“不可。”君霏羽一貫對獨孤冥月可謂言聽計從,這一次倒是直接地提出了反對:“如許對於你來講過分傷害。一來,我的靈力已然規複大半,而你還未規複;二來,你未曾學習過隱氣匿行之術,若真的深切相裡家探查,太輕易透露本身,反而不好。”
君霏羽是第一次來到衡空的都城,才發明這裡樓閣林立,販子繁華,並不像之前相裡權或是相裡晝餘口中所說的那般愁雲慘霧,也不像阿誰芳草所說的一樣防備森嚴,來交常常的看起來都是淺顯百姓,並無多少皇家衛兵,乃至連淺顯修士也很少。
兩日來的馳驅尋覓,令人怠倦不堪,因而大師在堆棧中休整一晚,第二日早餐後便分開行事了,獨孤晨東去了城主府的位置,而君霏羽則與獨孤冥月持續向北。
“叔父若說如許的話,霏羽真的是忸捏得無地自容了,統統還是當初治水惹下的禍事,導致你與絮兒也被連累此中。”君霏羽提起先前的事滿臉愧色。
但是作為一個丈夫,他更加不肯意本身的老婆去冒險,因而還是反對君霏羽的設法:“你孤身一人前去莫非就不傷害?”
聽到朱雀的名字,獨孤冥月一怔,這個女人對他來講是敵是友,還是個未知數,因為她幫過也害過本身和君霏羽。
君霏羽眼波一轉,的確,他們另有天心石這麼個首要的籌馬尚未利用呢,現在獨孤冥月去見相裡晝餘,摸索一下他的態度倒也未為不成,因而點了點:“如許倒也能夠,隻是我需求儘快找到那解藥,和朱雀互換絮兒,便臨時不便利露麵了,免得引發思疑。”
另一個門童則是躊躇了半晌,見獨孤冥月儀表不俗,穿戴也非常貴氣,倒是鬆了鬆口:“這位公子看起來是高朋,要不我們等長老們議完事,去通報公子一聲?”
“這……”獨孤冥月認識到君霏羽所言確切有理,不由墮入沉默,靈力的事倒還算小,他已在漸漸規複,遲早會普通,但若本身真的透露身份,便是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了。
獨孤冥月蹙了蹙眉,他固然不曉得老婆和朱雀做了甚麼買賣,但猜想這前提必然不簡樸,不由擔憂起來,先自下了決定:“你彆去,我來。這兩白天的調查,我也算是熟諳了去相裡家的線路,這件事交給我想來更加穩妥。”
“謝我何為,是你們伉儷倆心有靈犀,”獨孤晨東啞然發笑,而後語氣有些悵惘,“若不是我的原因,你們實在還不必趟這一趟渾水。”
“走在陽光下?”獨孤冥月和君霏羽聞言都調轉過甚來,迷惑道:“叔父此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