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冥月眼眶微潤的看著君霏羽戴著那根丹鳳朝陽的步搖,模糊間彷彿看到了一個眉眼端莊,嫣然含笑的女子,他伸手將君霏羽緊緊抱住,頭埋在君霏羽的頸窩悶聲道:“感謝你,我愛你。”
到了花廳,密密麻麻有近三四十人在花廳等待,帶頭的年青人看到獨孤冥月和君霏羽立即跪在地上驅逐,其他仆人都跟著跪下驅逐道:“恭迎家主,恭迎主母。”
接下來,英伯向君霏羽先容獨孤家的仆人,這是誰誰誰,會做些甚麼,足足說了一個時候,君霏羽時不時的應和。英伯不動聲色的打量這位新的主母,臨時並未發明有甚麼不一樣。
獨孤冥月將南宮家的三人送出大門外,回到正院,看到君霏羽坐在打扮台前,一件件的將那些精彩的金飾往頭上戴,見獨孤冥月出去,笑著問道:“阿月 ,我戴這件金飾都雅麼?”
“嗯。”君霏羽點頭應道,由著獨孤冥月拉著她的手去花廳。
看到為首的年青人跪下,獨孤冥月放開君霏羽的手,將那人扶起,“英伯,冥月實在是當不起您這一跪。”
獨孤冥月接著道:“隻不過這些金飾都是母親阿誰年代的,過了這麼多年,格式也都過期了,你如果喜好,我叮嚀人把這些金飾融了給你做成更標緻的。”
“霏羽快彆如許說,之前我不懂事,那樣胡說八道,實在是不該該,雖說你諒解了我,我……我今後必然不會再犯了。”
君霏羽放開南宮星月的手,嘴角含笑,眼中卻閃過一絲迷惑,這不像是南宮星月啊!
南宮星海把南宮星月拉在身後,擋住君霏羽的視野道:“時候不早了,家母還在等我們用飯,就不在此叨擾了。”
南宮桀天然是滿口承諾,欣喜的應道:“好好好,賢侄不嫌棄老夫占你便宜就好。”
獨孤冥月微微點頭:“既然曲解已經消弭,這件事就翻篇疇昔了,提及來,南宮家主與家父是舊瞭解,按輩分來論,您還是我的長輩,小子大膽稱您一聲伯父,您看如何?”
獨孤冥月朝君霏羽望去,君霏羽幾不成見的點頭,獨孤冥月這才朝南宮桀說道:
君霏羽回身朝獨孤冥月說道,超脫的絲絛從南宮星海的臉上掠過,淺淺的芳香繚繞在鼻尖,久久不散開。
獨孤冥月笑著點頭,君霏羽察言觀色見二人和好,當下快步走到南宮星月的身邊拉著她的手,雖是悄悄一瞥,卻看到了這個南宮星月的手臂上新舊傷痕累累,掩住心中的驚奇笑道:
君霏羽從打扮凳上站起來,走到獨孤冥月的麵前道:“我曉得你想給我最好的,可你也曉得,這些都是婆婆留下來的,我們好好儲存著留個念想,新的金飾那還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不缺這一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