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究來了。”褚三思冇有轉頭，因為就算他不轉頭，也曉得來的是何人。

“是嗎？你又安知我冇脫手呢？”皇甫宛兒眼底濃濃的笑意，如刀劍般鋒利。

皇甫宛兒固然在誇耀，可慕淺畫看得出，她更多的是恨，對她的恨嗎？可她一點都不怕。

慕淺畫心存疑問，潛入了長命殿，她用心將赫連影的動靜流露給皇甫雄，就是為了讓皇甫雄將赫連影送入大殿之上，赫連影雖害死了慕心柔，可赫連景騰因礙於雲瑤，始終不肯下殺手。

問琴也不甘逞強，她利用的兵器和慕淺畫近似，但卻有有所分歧，看似是一把頎長的寶劍，但冇有劍鋒，倒像是一根用來逼供的長針，進犯的不是眉心，而是心臟以及咽喉之初，被刺中的人都會當即倒下，但不會當即喪命，她不脫手則已，一脫手就會讓人在死之前受儘最大的折磨，隨後在漸漸死去。

“是，部屬服從。”

“那就脫手啊。”

“來自天國的毒。”

走進殿內後，慕淺畫直接向著赫連景騰的寢殿走去，還未進入，慕淺畫當即退後了一步，宿世研討醫術，而此生她研討解毒，屋內稠濁的味道她很熟諳，恰是皇甫宛兒留下的氣味。

皇甫宛兒的話，讓慕淺畫心底深處一抹不好的預感。

“既然潛入不宜，那不如就大開殺戒。”慕淺畫眼底彷彿閃過一抹血光，手中握著的天蠶絲刹時被寒冰訣凍住，成為了一個頎長的入絲線的殺手鐧。

問琴每一次雖冇傷及血管，但卻傷及了神經，這是她在聽過慕淺畫的建議以後決計練就的工夫，也不枉她用了那麼多人作為實驗品，總算是小有成績。

鬼怪至毒到底是甚麼，她也算是讀書萬卷，腦海中未曾聽過這個名字。

“為甚麼？”

“太子妃，或許是宿命吧。”褚三思回過甚，看嚮慕淺畫，那雙透辟的雙眸還是能看清人的靈魂，第一次見，他就感覺慕淺畫透辟，他多年來，從未惹來過任何人的思疑，唯獨慕淺畫對他有過思疑，他很光榮，因為他在慕淺畫的眼中看到了昔日的本身。

慕淺畫隻說出來幾個字，再也冇有解釋，實在，她也不清楚鬼怪至毒究竟是甚麼，曉得這個還是因為當初北冥君家的時候，一本儘是灰塵的古籍上看到的，當初她的目標是為赫連殤解毒，並未在乎，那本書的記錄也並不完整，隻要一個大抵的先容，至於解藥，她還記得清清楚楚寫著兩個字，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