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件事,我的出身也成了他們課餘八卦的新話題,在他們瞧不起我窮的同時,更是對我的家庭嗤之以鼻。
我昂首看了她一眼,也冇多想,歸正感覺這情書我留著也冇用了,就順手給了她。
說著,我便轉頭,狠狠地瞪了金玲一眼,金玲在打仗到我的眼神的時候,趕快心虛地低下了頭。
想著,我便回到了坐位,剛坐下陳美玉就走了過來,伸脫手來對我說:“把阿誰情書給我。”
對於這些,我有力辯白甚麼,我也懶得再去辯論,我想隻要我能順順利利地把三年高中讀完,能考上抱負的大學,能讓爸爸過上好的餬口,比甚麼都首要。
看到金玲那嚴峻到不可的神采,我固然臉上冇有太多的神采,但我承認,我實在內心很痛快,這就叫做自作孽不成活,罪有應得吧!
陳美玉接過情書甚麼都冇說,坐回了本身的位置,將阿誰重新黏在一起的粉紅色信紙展開,看了看內裡的內容,然後對她中間的一個女生說:“去把金玲的條記本拿過來!”
當下課鈴聲響了以後,班主任合上了教科書,一臉嚴厲地對我說:“薑雨跟我出來!”
“我冇有!”我大聲地辯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