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心,你是個好女孩。”顧團長開口。
顧團長讓顧宗瑉先進房間,小傢夥卻不依,小肥手緊緊圈著我的脖子,毛茸茸的小腦袋縮在我的懷裡,一拱一拱的。
顧團長神采一沉,“顧宗瑉,你剛如何承諾我的?纔多長時候就健忘了?男人漢說話得算話,曉得嗎?”
可還是冇有覆信。
“上個月我們教員帶著我們去貴州山區見習,在那邊我看到了很多我這輩子都冇看過的東西,你能設想到現在另有人吃不飽嗎?你能設想到現在另有人冇有衣服穿嗎?你能設想到有人連書籍費都交不起嗎?這些,我都看到了,比這更慘的我都看到了,貴州山區那邊有戶人家七口人,祖孫四代住在一個不敷二十平米的茅草屋裡,你冇聽錯,是茅草屋,土坯房。那屋子都不能稱之為屋子,我們家之前的豬圈都比那屋子強,那屋子夏不遮陽,冬不保暖,下雨天內裡下大雨,屋裡下中雨,家裡小孩八歲了,麵黃肌瘦的,看著和四五歲小孩差未幾大,我從包裡拿出一個蘋果遞給阿誰小孩,你曉得當時阿誰小孩做甚麼了嗎?他雙手恭敬非常虔誠的接過阿誰蘋果,放在鼻子邊用力聞了聞,然後再遞給他媽媽,他媽媽一樣的放在鼻子邊用力聞了聞遞給了孩子他爸爸,他爸爸用力聞了聞再遞給孩子他奶奶,依此類推,直到最後孩子的祖父聞了聞,然後用手帕包好放在家裡獨一的一張櫃檯上。”
我震驚了,我不曉得該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