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舒眉見差未幾了,才走到舒寒身邊,“曉得本身錯在哪兒了嗎?”
舒寒冇有吭聲,扭過甚去不想被姐姐看到本身哭過的模樣。
趙氏一聽倒也對舒眉有了幾分憐憫,這些年舒厚安來交常常也有過很多女人,但生下兒子的隻要她一個,現在就算本身年紀大了,舒厚安還是每個月會在她屋裡歇幾天的。
“人間哪個男人不是如此,我不也是這麼過來的,你既然嫁疇昔了就謹守婦道,不要丟舒家的臉,這總跟孃家抱怨哪行。”
但舒眉可不想讓她這麼輕易矇混過關,語氣淒然:“不瞞您說,我返來除了看看小寒以外,還想在家多留兩天,祝澤樾本日納蘇雅晴為妾,我實在不想在家看著那兩人。”
舒寒仍然站在原地不動,舒眉也冇催他,有些事,經曆過才氣生長,宿世她冇有把弟弟培養好,此次不會了。
趙氏見舒眉如此,有些不耐煩,不就是納個妾嗎,至於這麼哭哭啼啼嗎。舒厚安光是過了明路的妾室就有四個,另有一堆通房暖床的,就連出去赴宴他都能帶個歌姬返來,本身如果這麼想不開還不得哭死。
舒眉曉得舒寒的脾氣,年紀雖小但最是要臉麵,這回在世人麵前哭了出來,內心有多憋屈可想而知,想到他是因為本身受欺負纔會如許,舒眉有些心傷也有些安撫,她的弟弟長大了,曉得替她出頭了。他已經不是小時候阿誰栽了跟頭就算不疼,也要跟本身麵前哭兩聲撒撒嬌的小孩子了。
舒眉當然曉得舒厚安的德行,趙氏這些年內心恐怕比她還憋屈,不過舒厚安好色歸好色,新奇勁兒一過也就不管趙氏如何措置了,以是這些年趙氏在舒家的職位還是穩穩鐺鐺的,當然這也跟她的出身有關。趙氏是冀州大員趙總兵的親mm,就算是看在大舅子的麵子上,舒厚安也不敢做的過分度。
舒浚從速上前抓住了他:“大夫說讓你傷到頭了,要靜養幾天,不讓你亂跑。”
“阿浚,帶你二姐先出去,我有話跟小寒說。”
聲音很大,把舒盈嚇了一跳,感覺這姐弟倆都不普通,一個是傻子一個是瘋子。
到了舒家以後,舒眉就讓立夏去找秋實了,現在還冇返來。
舒眉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趙氏再裝暈就說不疇昔了,“祝家子嗣淡薄,想早點開枝散葉也情有可原。”
舒寒站在門口遲遲冇有回身,拳頭攥的緊緊的,稚嫩的肩膀有些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