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纔不是說阿諛話,我們說的但是大實話。”
“是的,本來桓衝還想以桓溫遺言讓他襲南郡公爵位,可就在桓溫喪禮結束以後,他以及他身邊的那些隱衛都從姑孰城消逝了,冇有人曉得他是從甚麼時候分開的,也冇有人曉得他去了那裡。”
這便是光陰靜好的感受吧!
“姑孰城那邊傳來的動靜說,李氏已經自飲毒酒,與桓溫陪葬,荊州刺史桓衝代替了桓氏家主之位,桓澈他冇有死,但是他彷彿失落了!”
謝玄與顧鈺的神采同時一變。
鹹康七年十仲春二十五日,以天師道祭酒盧竦、龍亢桓氏桓熙桓濟建議的一場兵變終究結束,天子回朝以後當即頒旨嚴禁天師道聚眾鼓吹道術,並將盧竦的屍身梟首示眾,以請願懾與懲戒,桓熙與桓濟被削除南郡公世子與臨賀縣公之爵位,判徒置於長沙,
喪禮由朝廷主持,三日禁酒禁食,自此龍亢桓氏之兵權落入桓衝手中,但桓衝並無其大兄之誌,當即上稟朝廷,將極刑等生殺大權交由朝廷決策,並深自謙退,果斷不授大司馬之職,除此以外,桓衝還讓出了揚州刺史之位於謝安,揚州刺史把握京畿、權位極重,能夠說,獲得這個職位,便把握到了全部大晉朝的命脈,職位超然再無其他士族可比,陳郡謝氏自此今後成為了繼琅琊王氏、龍亢桓氏以後又一大手握兵權權傾朝野的士族。
謝玄似心中不安,又不知從何提及,遲疑了好久以後,才俄然道:“阿鈺,你父親來了。”
顧鈺與謝玄已有一個月未去上朝了,自司馬嶽回朝以後,就當即給她放了假,叫她在家療養,當時她總感覺陛下似有甚麼話想對她說,卻始終未能說出口。
“娘子,你如何了?”一張臉湊過來,將她喚醒,又體貼的問了句,“娘子,你的手還疼麼?”
當一道又一道的朝廷詔令頒佈以後,全部建康城或者說全部江東又是煥然一新,屬於龍亢桓氏的期間已然逝去,緊接著驅逐來的又是一個暫新的期間,暫新的局麵。
“我做的肚兜。”
“傳聞這位沈司空不但是顧十一娘男裝假扮,她另有另一重不為人知的身份呢!”
當他的目光投射到顧鈺身上時,更是呆滯了好久,直到顧鈺說了一句:“陛下,我們回台城吧!”司馬嶽才含淚一笑,點了點頭。
那人說著,一臉的義憤填鷹之壯,直恨不得將阿誰女人的統統罪過都明示於天下,可就在他唾沫橫飛的持續往下說時,一眾宿衛軍趕過來,立即將此人抓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