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子嗬嗬一笑,也不再言語,當即收起輕敵之心,拿起拂塵徑直向持鞭者攻去,但見一拂一鞭均為柔嫩之物,在二人手裡倒是如同活了一番,矯捷至極。一個長鞭舞得如同流水瀑布般在麵前織成了一道防護網,一個見縫插針,不竭找尋著此中空地。這邊何望飛見機不再躊躇,揮起地堂刀法和孟獻財鬥在了一起,又是另一風景,二人所使均為短兵器,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固然論工夫二人均要略低一籌,但論凶惡程度卻毫不減色。
天機子不由大驚,細細打量那持鞭者,隻見其身高七尺不足,身材肥胖,一雙鷹眼通俗有神,卻透漏著一股不懈的神情。天機子固然惡名滿江湖,本身於江湖上的人物卻所知未幾,猜不出此人來源,但曉得是趕上了妙手,一個翻身縱回了原地,悻悻說道:“不知各位江湖豪傑在此相聚,貧道本不肯湊這個熱烈,不過你們挾持了貧道的門徒,這可不大說得疇昔。”
天機子也不客氣,一個縱身來到卓淩峰身前,就要伸手去拉,卻不想那持鞭者也不見有何行動,微舉右手,鞭首便如同靈蛇出洞般直至天機子太淵穴,這太淵穴處人手腕仰掌、腕橫紋之撓側凸起處,天機子如此伸手去拉卓淩峰倒彷彿是本身將穴道送往鞭首。當即一個側轉,避開長鞭,再向卓淩峰抓去,長鞭卻彷彿是長了眼睛普通,跟著天機子手腕挪動,鞭首倒是緊緊盯著天機子太淵穴,再次是天機子主動將穴道送往鞭首的局麵。
正不知所措之際卻聽一陣笑聲突破了難堪局麵,隻見一個老者童顏白髮,手持拂塵,倒是天機子。
何望飛一向在策畫著麵前情勢,聽天機子如此說法,自是動了心,固然馬幫人多勢眾,但卻冇有真正的妙手,一旦動起手來,絕討不了好處。如果和天機子合作,不但能夠挽回些顏麵,並且起碼還能得些好處,那持鞭的野生夫明顯比孟獻財高了很多,若能由天機子打發掉,趁機渾水摸魚,得些好處自是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