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兒衝他甜甜一笑,對中間的侍女輕聲叮嚀了一句,侍女隨即就下了樓,冇過一會兒,得月樓的掌櫃就上來了,先對常樂兒行了個禮,接著狀若難堪的向常樂兒遞去一個眼神,常樂兒看著掌櫃說道:“你愣著看我乾嗎,算賬啊!”
顏安看她又是唱紅臉又是唱白臉,都快氣出內傷了,他曉得這丫頭是用心玩弄本身,把心一橫,寫就寫。一炷香以後,顏安磨磨蹭蹭的終究把欠條寫好了,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因為用飯給不起錢打的欠條,估計也是最後一次。
常樂兒指責道:“你們如何辦事的,我讓你們上這些寶貴的菜了嗎?誰身上會帶幾百兩銀子出門,”接著又轉向顏安說道:“都是下人們不懂事,如許吧,我做主給你打個折,就給二百兩好了,身上冇帶錢也冇乾係,打個欠條也行,”說完本身都忍不住輕笑出聲。
顏安呆住了,這是用飯嗎?這是擄掠吧,顏安曉得必然是常樂兒再作弄本身,開口對她說道:“吃甚麼了就這麼貴?你看我像是隨身揣個百把兩逛街的人嗎?”
常樂兒也一樣小聲的說道:“你就從速報歉吧,要不頓時被人打了,我可不管你。”
“你問了我這麼多,也該說說你本身吧,你是哪人啊,聽你口音像是南邊人哎。”常樂兒一邊吃著茶點一邊問道。
“還冇考呢,我想甚麼,就算考中了你參考參考就有效?”
人群中有些看熱烈不怕事大的就開端起鬨了:“對,報歉,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人,你也忍心把她推倒,心是如何長的,要我看,這不但要報歉,還得讓他帶這位女人去找個郎中瞧瞧,大師說是不是?”
顏安現在腦筋裡有些亂,“郡主”?這丫頭是甚麼來頭?常樂兒,莫非跟鄭國公常茂有甚麼乾係?還冇等顏安理清楚眉目,就已經到了四樓了。
常樂兒一聽,心想我被你撞倒了,我纔是受害者,你還反過來怪我走路不看路,說的彷彿滿是我的錯一樣,就想問一句,另有國法嗎?
本身出身將門,父親和爺爺都是衝鋒陷陣的疆場名將,講究的就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從小到大見到過最多的文娛節目就是拳腳比試,上馬廝殺,正因為打仗多了,她反而對那些有學問的人有一種莫名的好感,在她心目中,本身將來的夫君應當是那種文能安邦武能定國的風騷人物。從方纔那件事上能夠看出,這個顏安還是挺有才學的,不過再一看顏安那身肥胖的身板兒,如何看也不像是那種能上馬衝鋒的料,想到這常樂兒心中歎了口氣,接著又暗自啐了口本身,瞎想甚麼呐,真是不知羞,才見了兩回麵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