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元洲猜錯了,上門的不是定王府的人,而是韋家夫人、至公子以及三女人。
潘元洲客客氣氣:“不知嫂夫人本日登門,所為何事?”
隻說她的兒子,若就此被退婚,餘生都被將釘在婚前與其他女人徹夜私會的熱誠柱上,他走到哪兒,都要被戳脊梁骨,今後餘生還如何做人?
當然,無人曉得,來此之前,他們三女人已經找好下家!
這控告可太嚴峻了,潘元洲與夫人對視一眼,皆是有口難言。
“韋至公子與三女人的控告未免過分嚴峻,在本相明白之前,恕我不能接管。
潘夫人急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忙道:“衡兒的確是出門了,但他是去辦要緊事,並非與忠勇侯府的女人私會!
不然便是打草驚蛇,從都城到景州,固然間隔不遠,但也不算近,總要破鈔時候。
女人家的名譽很首要,但男兒的名譽一樣不容歪曲!
韋三女人抽泣著控告:“還未結婚,潘至公子便已負我,若來日當真結婚,他豈不是要妾室、通房、外室成群,我的日子還如何過?他此舉是在踩踏韋家莊嚴,也更是在踩踏我的莊嚴!”
老爺已經和她說過了,定王要拿潘家開刀,殺雞儆猴,完整撤除太子翅膀,潘家死期將至。
不一會兒,潘元洲與夫人,另有韋家母子三人,齊齊坐在前廳裡,茶水與點心被連續奉上來。
韋夫人道:“潘至公子與忠勇侯府的女人私會,這動靜是從忠勇侯府傳出來的,現在忠勇侯府大女人,與潘至公子皆不在家,莫非他們私會的事情還能有假?
潘衡策馬到了廳前,剛好聽到韋家兄妹的話,他眉頭擰起,闊步往內裡走去,滿臉暖色。
潘衡卻想著,此事還得比及父親入宮,將韋景同貪汙的事情奉告天子,天子派人去查抄贓物,再抄檢了韋家纔可說。
韋夫人將茶盞重重擲在茶幾上,“潘大人,潘夫人,令公子如此短長,我們家三女人實在攀附不上,這門婚事就此作罷!”
又道:“是你們家熱誠在先,彩禮概不退還,但是婚書請就此撕毀!”
此時潘元洲已經認定,葉青雪就是定王派來的,他的宗子此時已經被拽入天國,而他潘家高低,難逃一死。
“何況他們連夜出城,又一起進城的畫麵,被全城的人看到了,現在外頭誰不在說他們不檢點?我瞭解潘夫人護子心切,但我也不能讓我的女兒蒙受如此熱誠,而冇有任何作為!
並且是潘家揹負罵名,他們韋家是受害者,不但能夠把聘禮扣下,還不影響她家三女人今後婚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