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就要那砍斷我手腕的阿誰女人!”
精密密的汗漬在出現粉紅色的肌膚上跟著木棉的喘氣而動,在透過裂縫暉映的朦昏黃朧的陽光下似是珍珠上的露水。透出彆樣的引誘與嬌媚,鮮豔!
那大哥對著斷了手腕的人說道,看著已經被包紮好不在留血的手腕。拍拍其肩膀說道
“木棉中藥了,你們扶著她去歇息。等她的藥效過了今後我們再趕路!”
那被打之人聽了這話後哈哈大笑道“我曉得你們在這林子裡憋壞了,本是看上了之前阿誰少女的。但誰曾想被這幾人粉碎了,既然是他們壞的事。那就由他們承擔吧!”
“我要她生不如死!”斷腕少年陰沉的說道,此時的他恨死了木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