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
直到被逼光臨界點,她崩潰地尖叫,他倔強地按住她的腰,遲緩又果斷地進入,陸瑤顫個不斷,像是經曆了一場存亡,等她回過神,身材已經被填得很滿,滿得彷彿要被撐破,在她覺得再進入一點就要撐死的時候,他再進入一點,她又還活著。
第二天早上,陸瑤醒來時,天已經大亮,她動了動痠軟的身材,又含混了一會兒,才展開眼,慕澤淵穿戴件很家居的毛衫,斜靠在床背上,正在看一本書,見她醒來,便將書放在腹部,側頭看她。
他壓著她,很和順,但又沉穩而果斷,陸瑤被他翻來覆去,軟得連展開眼的力量都被榨乾了,一結束,她幾近在同一刹時昏睡了疇昔。
他抬開端,薄唇上還沾著晶瑩的水跡,他沉默了兩秒,很嚴厲地問:“疼?”
陸瑤想,本身約莫是被他的小行動震驚了,以是竄改了初誌,不想回絕他,或者是知己發明,想用這類體例來了償本身內心的慚愧。
慕澤淵緊緊摟著她一語不發,陸瑤被頂得舌根發麻,連完整的音都發不出,捱了一會兒,才含混灌頂地叫了幾聲“伊恩”,速率放緩,她像是劫後餘生般軟在床上,迷含混糊地又睡去,又被撞醒,陸瑤抽抽泣噎地,腦筋裡甚麼顧慮都被撞飛了,尖叫著痛罵慕澤淵冇人道,慕澤淵把她抱了起來,下顎抵著她的頭頂低低的笑。
用舌尖悄悄地舔能疼嗎?隻是,她的身材有點受不瞭如許的刺激,陸瑤含含混糊地嗯了一聲,慕澤淵的眉微擰了起來,核閱的目光盯得陸瑤人都是輕飄飄的。
很潮濕,很暖和,另有讓她顫栗的感受……
陸瑤的眼睛越睜越大,驚得眸子子都將近掉出來,直到一個柔嫩的東西抵在她腿心上,睜到極限的瞳孔驀地收縮,她用力閉上了眼睛,身材狠惡顫抖著想併攏雙腿,慕澤淵早有防備,細細白白的大腿卻被他更加用力地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