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太說:“前次去過了,我不想去了,我們又不缺錢花。”
導遊接過那張皺巴的紙,說道:“確切冇錯,這就是我給你們寫的線路。”兩人又開端為了這個事情爭論起來,我從速在中間扯架,說現在不是究查誰的任務的題目,而是處理事情。這時候不好的事情產生了,王太太彷彿聽到了我們說話的內容,走過來問我們為甚麼要爭辯這個事情,是不是阿誰古墓冇甚麼乾係,阿誰處所我們都去過了,此次不是要去彆的處所玩嗎?
王先生看到白芸就是麵前一亮,估計是冇想到陰陽先生另有這麼標緻的,並且春秋還跟我差未幾。不過白芸很有陰陽先生的氣質,主如果範兒比我更足,她法力本來就隻是不如陳長風,看起來天然比我更加老道一些。王太太看到白芸以後不但冇有像之前對我一樣那麼熱忱,反而另有點架空。
隻要王太太不反對就行,我給寧兒留言以後,便跟白芸、王先生伉儷一起飛機先到了貴陽,然後打了個車直接到了前次他們旅遊的縣城,那邊有一個度假村,這裡我是初次來,風景很好,天非常藍,山很綠。
時候剛好,現在能做的,就是等候白芸那邊過來,當天早晨很安靜的疇昔了,我還特地去看了一眼隔壁的旅店,關門閉戶的,應當也冇出甚麼題目。第二天,在收了王先生五萬訂金以後,王先生和我在鋪子裡接到了白芸。
又如許走了幾非常鐘,大師已經走得很累了,還是冇有看到那尊殘碑。俄然我感受胸口一陣痠疼,彷彿是我的邪骨又開端疼痛了,我很驚奇,自從前次在寺廟苦修以後,我的邪骨就再也冇有疼過,這處所到底是有多大的邪氣,才氣重新喚醒我身上的邪骨。
路上折騰了十幾個小時,一到阿誰村莊我們就找了個農家院用飯睡覺,當天早晨,我跟白芸聊了一會。白芸跟我簡樸說了一下當時在老龍嶺至尊妖塔裡產生的事情,在最後完整毀滅之前,陳長風就讓他們提早分開了,不過反正骨派的那些人不信賴師兄,以是都冇有分開,隻要白芸當時就分開了。
這時候,我看到前麵的白芸站著不動了,指著我們走路的左邊說道:“應當是那邊,鬼氣太重了。”
我捂住胸口奉告他,必定是在做法驅邪啊。這殘碑底下估計有很多陰邪的亡魂,以是師父在用這類體例跟上麵的亡魂相同。就在我和王先生低聲扳談的餓時候,我扭頭一看,發明王太太竟然跟導遊湊得很近,兩人正在有說有笑,王太太的嘴都快湊到男導遊的耳朵根上了,兩人舉止的確比情侶還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