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看看他想乾嗎！我捂著胸口，大呼一聲追了上去。

他的整條舌頭都被人齊根削掉，滿口的牙也被拔了個乾清乾淨。藏在袖子裡的手齊腕而斷，一個不能說，不能寫的廢人，又如何能流露奧妙。

小女孩搖擺著小腦袋，開口唱了起來：“門前大橋下，留過一群鴨，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動手之人也真夠暴虐的，這得是多暴虐，直接殺了他不就得了。

呀呀！孟老三指著屋子點了點頭。

孟老三跑的很快，他往祠堂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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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頭說：在圈子裡，人跟鬼打交道很頻繁，不免有紛爭，人類接活的比較雜，就像我們如許，比較隨便。但鬼也會接活，他們附屬於賞金工會，他們獨來獨往，做事不問啟事，不擇手腕，效力極高，隻要承諾下來的活，就必然會完成。

豬頭見我站在門口如有所思，有些不耐煩了：“楓哥，我們現在都到了存亡關頭，你另偶然候在這跟他打啞謎嗎？讓開，老子出來看個究竟不就明白了。”

豬頭目光森然，咬牙切齒道：“這動手之人也夠暴虐的，把人整成瞭如許，還不如殺了他來的痛快。”

豬頭一口回絕了，“不了，我們另有更首要的事情要做。”

“奉告我，帳本到底是甚麼？祠堂裡昨晚產生的統統。”我冷聲問道。

孟老三淚流不止，伏在地上用力的向我倆磕起了響頭。

孟老三一見我，眼淚叭叭的流了下來，嘴裡咿咿呀呀的叫著，手胡亂的比劃著。

孟八也不廢話：“你們曉得我住在哪吧，想好了何時決定分開，隨時來找我。當然，我現在很閒，如果你們需求我脫手，代價也很好籌議，看在她的麵子上，我會給你們打個八折。”

他衰老的臉上掛著慈愛的笑容，向孟老三招了招手：“建立，到叔叔這來。”

還好，村莊裡的屋子並未幾，孝子的屋子外擺放著孝幡，我透過陳舊的窗子往裡掃了一眼，內裡的佈局倒是有幾分類似。

“你們在這乾嗎？”豬頭的金剛腿還冇起腳，門從裡邊翻開了，叔公咬著菸嘴走了出來，麵色冰冷的看著我倆。

“哇哇！”孟老三雙目血紅，如鬥雞普通，氣憤的衝著叔公大呼了起來。

我鬆開了手，歎了口氣道：“有人先動手，缸裡的王八與趙大福的屍身，也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