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把真如法鏈捏成了粉碎。
我仍然處在那種虛無的狀況,深吸了一口氣,收功道:“我現在心中冇有任何邪念,統統皆無。”
說完,他飛身而去,留下我在湖泊邊傻坐著。
我點頭說:“不知,我曾發作過兩次,但那是氣憤至極纔有的表示,從那今後,我再也冇能使出身材中包含的那種力量。”
他講的東西很通俗,是道門真正的法典,聽起來很好瞭解,但要做起來千難萬難,古往今來又有幾人能真正體味這個一字。
就這麼忘?冇有甚麼法訣嗎?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就像是生射中俄然空缺了一塊,那種空曠過後,有那麼一段時候,我墮入了痛苦和酸楚中,一種悲意油但是生。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我模糊聞到耳際傳來一陣竹笛的輕妙之音,委宛婉轉,彷彿天涯之音。
既然如此,我為何要哀痛?
他喝了一口茶,一把扯掉臉上的麵紗,他的臉上儘是猙獰的蒼疤,疤痕泛著白、紅相間的肌膚,耳朵也殘破不堪,不丟臉出,他的臉曾被大火或者某種東西給灼燒過,乃至於冇人能認出他的真容。
這就是為甚麼一些菩薩身邊的孺子能有淨光,而一些天師、靈官,卻很難有,這是一種表情,非修為可比。
“你是江天師與衛夫人的先人,我冇資格教你,不過既然來到這了,臨時指導你一二吧,本日起我便教你混元一氣法。”他道。
我跟著那人穿過密密的草叢,那人領著我走進了一間竹屋。
“混元一氣,乃是崑崙山元始天尊玉虛門法訣,講究的就是一氣化三清,萬化為一宗,天下唯我獨尊,心獨一,則可禦萬法。一可通滿身筋脈,為武修,一可通六合,可禦六合之法。”他不疾不徐的解釋道。
現在我滿身瀰漫著一層淡淡的金光,那種光芒在道門叫做淨光,在佛門叫佛光,隻要修行得道的人才氣具有,所謂的得道,並非是指修行有多高,而是表情、悟境達到了必然的境地,纔會呈現這類氣場之光。
我不曉得處在如何的一個境地,隻覺氣度空空如也,彷彿人生才方纔開端,昔日的煩惱憂愁儘皆煙消雲散,冇有高興,冇有哀傷,統統皆無。
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我此前從未體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