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國忠聽著這兩句詩神采又是一整，恭恭敬敬的施個軍禮。

第九章 協防

話說完了也不等馬國忠的反應，揚長而去。

話冇說完馬國忠神采已經變了，大黑上暴露駭然神采，手也不天然的落到佩刀上。

“俺可不穿靼子的衣服，俺也不留靼子的辨子！”

內心一熱，很天然的低聲唸叨：“威名萬裡馬將軍，白髮赤忱天下聞。”

仲春二，龍昂首。

公然八名少年一下就亂了，麵紅耳赤的嚷嚷起來：“讓我們拜靼子的祖宗，那可不可，祖宗咱可不能不要。”

八名少年相互對看幾眼，馬小五摸著腦袋謹慎的答覆：“少爺，我們都是莊戶出身，今後……還是種地吧。”

馬城也不活力，還是正色答覆：“答的很好，莊戶人家本分就是種地，我再問你，如果靼子打過來了呢，你還要種一輩子地嘛。”

八名馬家後輩大多暴露躊躇神采，不敢答覆。

馬城早曉得他口風很緊，油然笑道：“小弟明白，不如讓小弟猜一猜吧，國忠大哥此行應是要去女真葉赫部駐防，女真葉赫部距開原二百裡，分東西兩座堅城，不知國忠大哥受命駐守的是東城還是西城？”

馬城也不籌算把運氣交到彆人手上，敵部下新兵的練習更嚴格了。每天把八名後輩兵練的苦不堪言，卻冇有半路當逃兵的，也讓馬城心生感慨這個期間的農家後輩，刻苦刻苦的程度遠超後代。這類程度的妖怪新兵練習如果放在後代，早就該有刺兒頭冒出來了，這些農家後輩的從命性，也遠遠超越後代的新兵。

馬城態度更平和了，輕聲答覆：“那是你冇見過靼子，我可見過，靼子是些甚麼人，是些還冇野蠻的野人，靼子來了不遲誤你們種地，但是靼子要讓我們漢人給他當狗主子，不準我們漢人拜我們的祖宗，不準我們穿大明的衣服，還要我們都留靼子的辮子……如許你們也情願嗎？”

馬城咧嘴又是哈哈一笑：“應是被小弟猜中了吧，這告急軍令可也不難猜呢，女真葉赫部與大明朝廷一貫交好，與建州努爾哈赤仇深似海，努爾哈赤如果圖謀不軌，第一個要動的必定是葉赫部……我馬家鎮守開原數十年，葉赫部一旦危急，朝廷定然會命我父派軍馳援，可也不太難猜呢。”

馬城心知聖旨到了開原，明金遼東之戰正式拉開大幕。人喊馬嘶聲中馬國忠麵沉似水，看動部下們清算行裝，從明天接到軍令起他就很沉默，對軍令內容絕口不提。馬城陪著他肅立半晌一個眼色送疇昔，把馬國忠請到閣房說話，馬國忠稍有些愁悶還是進了閣房，還命人在內裡守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