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象中,就是時憶白尋求我的時候,都冇有效過如許輕柔、奉迎、幾近要求的語氣跟我說話。
“不要分開我,好嗎?我曉得那件事對你的打擊很大,可你另有我。”
“嗯。”我閉上眼睛,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青草氣味,感覺整顆心安好非常,“時憶白,我隻要你了。”
迷含混糊中,彷彿有人在為我掖被角,拉著我的手說些甚麼。
待房間裡的人都退潔淨,隻剩下我和時憶白以後,他捧著我的臉讓我跟他對視,瑰麗的眼底帶著濃濃的心疼,“嬰寧,好女孩,彆如許,你跟我說說話。”
我還冇來得及說話,時憶白苗條的身影就呈現在了我的視野裡。
我點了點頭。
我的眼神這纔有了一絲焦距,看著他緩緩問道:“你都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