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朱常洛到坤寧宮之前,也曾想過此事,但是終究還是隻將李翠兒拜托給了王皇後,不是因為不信賴她,而是後宮之事,一旦分開皇宮,朱常洛的確是無能為力,以是才需求王皇後幫手。
從坤寧宮中出來,朱常洛纔算是鬆了口氣。
“喲,梁監丞這是如何了?誰又惹得您不歡暢了!”
“彆忘了我們的賭約!”
現在朱常洛已經十三歲了,再不出閣讀書是不管如何都說不疇昔的,而大臣們執意要讓神宗以太子禮節送朱常洛出閣,神宗天然是不肯意的。
故現在天一大早,他就遣了王安前去探聽動靜,倒是冇想到,外朝的那幫大臣竟是真的這般短長,竟將神宗氣的在毓德宮閉門不出!
既然軟的不可,那就來硬的!
這兩句話中的示好之意,朱常洛天然是聽得出來,隻是他好不輕易挑了這麼個好機遇,又如何會等閒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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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朱常洛一意孤行,梁永也顧不得很多,話語當中也少了幾分顧忌。
“哥兒,既然你曉得事情的顛末,又何必這個時候去惹皇爺呢?禮部的那幫人方纔跟皇爺大吵了一架,這時候皇爺正在氣頭上,您如果出來了,我們可都得受罰!”
“哥兒,你真是神了!明天一大早,外朝的首輔申閣老就帶著好幾位大人入宮求見,傳聞在毓德宮和皇上大吵了一架,最後不歡而散,也不知究竟說了些甚麼,惹得皇上到現在還在毓德宮中生悶氣!”
遠遠的還未走到毓德宮,朱常洛就瞧見梁永一副生人勿近的死人臉守在門口,臉上清楚明白的寫著四個大字“離這遠點”!
不知為何,王安的目光有幾分躲閃,低下頭輕聲回道。
隻是摸著胸口的那封手劄,倒是心中有些沉重。
心中固然如此吐槽,但是要說這個時候讓梁永出來通報,他是決然不敢的,在神宗的肝火和朱常洛的活力當中,梁永判定挑選了後者,腳步像是被釘在了地上,硬著頭皮開口道。
一陣難堪,最後梁永咬了咬牙,有些不肯定的問道。
他本來不過是摸索之語,雖說外朝現在在鬨著國本之爭,但是詳細到了那一步,朱常洛動靜閉塞,隻能依托猜想。
朱常洛倒是冇聽出這一絲不對,他本來還在頭疼如何向王氏解釋此事,現在既然王氏不在,他恰好能夠去辦本身的事兒。
但是朝局之事,他倒是有另一番考慮!
“那好吧,我們先去毓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