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令武過了一會兒,寫寫畫畫的完事兒了,把紙筆收好,也靠在大樹上眯著了。
趙令長端著一碗涼茶坐在涼蓆上,“老五,如何樣?我就說我們應當寅時初(淩晨三點)就解纜,你偏要比及辰時初(早上七點)解纜,遭罪了吧?”
特彆是大哥,你來時的路是如何走的,你要記著了,彆歸去的時候迷路了。一口氣再走到濟南府去。”
申時初(半夜三點),鑒戒的兄弟把趙令武喊醒了,步隊重新集結,整隊結束,再次解纜。
“滾蛋!你當我像你一樣傻啊!”
這回也不消穿鴛鴦戰袍了。一個兵士就這麼一套戎服,比及了南邊還得派上用處呢。
趙令武拿著炭筆藉著月光,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
趙令長的輜重兵在河邊空位上,開端埋鍋造飯。
大師在樹林子內裡,該歇息就歇息,該睡覺就睡覺,到了飯點就用飯。一向待到酉時初(下午五點),才重新整隊解纜。
趙令武的軍隊參虎帳解纜,持續走了將近一個時候,纔在道邊找了一個陰涼的處所,停下來歇息。
吃完飯,原地歇息一個時候。
大師都規複了練習時的模樣,灰土土的練習服,很寬鬆、很輕浮,走路還往卡巴襠內裡灌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