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究問了，我可等你這句話好久了。”方雲海嘴角微微上揚，暴露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我是夏軍暗影司司使方雲海。至於為甚麼跟你說這些，天然是但願你能體味事情的來龍去脈。”

劉洪超拿起筷子，夾了幾口菜放進嘴裡，行動機器而麻痹。

“你就是夏軍中代號沙僧的暗影司頭子？”劉洪超眼中刹時湧起滔天恨意，“要不是你，我幾個兄弟如何會在同一時候丟了性命？”

方雲海神采凝重，重重地點了點頭，“我們一獲得動靜，就立馬派兵從汝州解纜，一起向潼關進發。按事理，那些東西根本來不及運出南陽，可現在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那你是否在府中見到過一個身材不高，手背上紋有蓮花，常常身著大氅之人？”

“詳細要我如何做？”

劉洪起端著酒杯，眉頭微皺，沉吟半晌後，緩緩搖了點頭，“我確切冇見過此人。”

但說到底，讓你們兄弟自相殘殺的，是清廷的粘杆處。他們經心策劃，操縱了你們兄弟，才導致了那樣的結局。你我都是被他們操縱的受害者，你細心想想，是不是這個事理？”

左副院使兼工部尚書陳金鬥，右副院使兼戶部尚書侯恂，參讚兼禮部尚書顧君恩，參讚兼刑部尚書柳敬亭都認同李岩所說。

“此事我從未傳聞過。”劉洪超深思半晌後說道，“不過，倒是在府中見過幾次陌生麵孔，我當時也冇太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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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雲坐在上首冇吭聲，他對這幾位的軍事素養還是非常承認的，都是大順軍和左軍以及前明的頂尖謀士和大臣。

兩人冷靜地喝了三杯酒，誰都冇有說話，隻要酒杯碰撞的聲音在這沉寂的地牢裡迴盪。

隨後，他也給本身麵前的空杯倒滿，端起酒杯，向前遞了遞。

“甚麼？”劉洪超刹時坐直身子，雙眼圓睜，滿臉震驚，“二十萬石糧食如何會平空消逝？另有你們夏軍丟的東西？”

“利落！我要你以原本身份回營，持續和我們作戰，找機遇潛入清軍內部……”

方雲海毫不粉飾，安然道：“冇錯，我們對你大哥的打算、手腕和出兵是同時停止的。隻是冇想到你們兄弟之間會俄然生變，不過成果比我們預期的要好。隻是我們反應再快，還是慢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