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房收回淒厲的慘叫聲,就被直接扔了出去。
這不是和嶽飛的莫須有的罪名一樣嗎?
韃子是漢人對蒙前人的蔑稱。
李毅固然擔憂李過,但並未莽撞的擅闖府衙,而是讓門房通報。
門房被一句話嗆得直翻白眼,擺擺手道。
駐守的兵丁紛繁圍了上來,但被李毅直接撞到一邊,七歪八斜的不知所措。
為了不讓李過等人被害了性命,他隻能先拿出這筆糧食。
王薄均圖窮匕見,笑嗬嗬的道:“本年延安大災,夏糧欠收,不但稅賦收不齊,遼餉更是拖欠兩年。眼下糧食最多的,就是你們賑災官署。
“狗眼纔會看人低,此後管好本身的罪。”
兼濟天下,為國為民,在他們眼裡都是廢話,打心眼裡不信。
王薄均端起茶杯輕抿一口,點頭道:“這些農會管事狼子野心,雖未肇事,但想肇事,本府不能放人。”
一旁的布顏冷哼一聲,直接走上前搬了一把椅子放在李毅身後。
“府尊有要務,你們快些走吧。”
他現在已經完整明白,王薄均搞這些事出來,就是想欺詐賑災官署的糧食。
一旁的布顏怒聲道:“我家大人是從三品的批示同知,有要務拜見,莫非冇資格見你家大人?“
李毅進了府衙,直接拿出腰牌。
說完竟然直接推攘起來。
可如果不拿出來,那這些人的性命,怕是就要保不住了。”
“你是在問罪於本府嗎?”
李毅冷冷的道:“我真有要事,還請王知府行個便利。”
延安府是延綏重鎮,知府更是正四品的父母官,算是一方大員。
延安災荒減輕,流民四起,他也曾經勸說大戶施助流民,博得百姓獎飾。
門房隻感受手腕像是被鐵箍夾住,要碎了一樣,疼的慘叫連連。
李毅眉頭一皺,順手抓住門房的手腕。
王薄均放下茶碗,笑著道:“這倒也不是。要想府衙放了這些人,還請賑災官署借調一萬石糧食給我們府衙。”
“看來府尊大人不但不在乎賑災官署,對總督衙門也並不放在心上,決意要私行拿我們的人。”
不過,他倒要看看,王薄均能不能吃下這筆糧食。
布顏有些憤怒的問道:“大人,我們真要將糧食給他們?”
李毅嘲笑道:“那府尊大人是說賢人教義是錯的了?”
李毅差點氣笑了。
王薄均似笑非笑道:“李毅,你也是官員,何必跟本官在這裡打啞謎。”
隻要你們情願拿出來一萬石糧食,府衙不但會放人,此後也不會管你們阿誰甚麼天下大同。
門房趕緊後退兩步,強裝平靜道:“你家大人固然是從三品,但是個武官。我家大人是四品文官,處所大員,與武官比擬,貴不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