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狗蛋也站出來道:“好讓眾位弟兄們曉得。飛山虎被誣告,就是高傑向周雲開告的密。他不但讒諂同袍,還偷偷向洪承疇表忠心,想要叛變我們碎金軍,叛變操守大人。”
聽到這番話,碎金軍官兵頓時像炸了鍋,滿臉不敢置信。
兩人在地上翻滾,四周的官兵收回轟笑聲。
當天傍晚,高傑就清算了物品,分開了角河堡。
死裡逃生的李狗蛋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宗敏,與他囉嗦甚麼,打他。”
一旁的李狗蛋也滿臉氣憤的瞪著他。
他按著腰刀,瞪眼著四周的官兵,大聲道:“這統統是我做的又如何樣?升官發財,繁華繁華,有誰不想要。”
他胸中忸捏、憤怒、不平、自大各種情感交叉,竟然一時之間生起了殺念,腰刀橫劈向李狗蛋的咽喉。
高傑擦掉嘴角的血跡,冷聲道:“兄弟一場,你們不要逼我?”
劉宗敏不敢不聽,隻能恨恨的鬆開了手。
在官兵結束練習,要返回角河堡用飯歇息的時候,劉宗敏三人就在城門樓等待。
“那周雲開,就是你的了局。”
劉宗敏舉著長槍走上前,冷冷的看著高傑。
他捂著肩膀的箭傷,環顧四周。
“你還未失勢,就讒諂同袍。等你做了大官,兄弟們怕是早就成了孤魂野鬼。”
“逼你?”
“叛徒,爺爺明天打死你。”
高傑底子冇想到會有人對他脫手。
李狗蛋身為李毅的鄉黨,對高傑最是非常悔恨。
高傑神情癲狂的大喊道:“我們出身寒微,誰不是溫飽交煎受儘白眼長大的?要想出人頭地,就隻能攀附權貴。隻要如許,才氣做越來越大的官,做那小我上人,到那一天,我仍然情願和你們有福共享有難同當,這莫非不是最大的交誼嗎?”
望著四周的弟兄對本身指指導點,群情紛繁,高傑一張臉由紅轉黑,非常陰沉。
三人說定以後,立馬就乾。
如何?現在嫌碎金軍這座廟小,就上趕著舔洪承疇的屁股,想著攀附權貴,你也能雞犬昇天是吧。我呸。”
劉宗敏笑著拍了拍布顏的肩膀,“夠兄弟。”
“我說放開他。”李毅厲聲道。
李狗蛋、劉宗敏等人跟在李毅身後,扭頭望著高傑拜彆的背影,一個個咬牙切齒。
高傑身材生硬,神采慘白的站在原地。
高傑惱羞成怒,翻身抽出腰刀。
李狗蛋本隻想經驗一番高傑,冇想到他俄然下死手,根本來不及遁藏,隻等著下一刻本身命喪當場。
四周的碎金軍官兵也溫馨下來,眼神寂然的盯著高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