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政大人,這群兵痞都鬨著要賞銀,再不發下來,他們若肇事,卑職也壓不住了。”
李毅正看著熱烈,一個洪承疇的親衛俄然到來。
洪承疇點點頭,話鋒一轉道:“李把總,你來的路上,見到了衛所兵肇事吧?”
楊千總躬身道:“卑職明白了。”
既然大師心知肚明,李毅也不藏著掖著。
但是現在戰役結束了,武官們立即翻臉不認人。
洪承疇頜首淺笑,持續說道:“歸正三個職位,你儘可遴選,本官會為你辦好。”
洪承疇神情一凝,眼神冰冷的瞪著李毅。
洪承疇負手而立,好似在思考,又好似在回想道:“若說你奪目,和光同塵趨炎附勢你一概不做。若說你不奪目,米脂縣官民佩服,又能入製台大人的法眼。本官實在不明白,權勢、財產、女人、名聲,你到底要甚麼?”
“賊寇交代,李毅確切以身犯險,抓到過王左掛。但是厥後他又放了王左掛,此中細節無人曉得。”
李毅回到營地,讓高誠懇和高傑點兵,親身帶著王五的民夫步隊返回龍門鎮。
看著李毅的背影消逝,洪承疇回身走到座椅旁緩緩坐下,閉上雙眼細心考慮。
他們吃飽喝足以後,底子冇不足糧餘錢發給這些兵痞。
大隊人馬穿過一片破敗的莊子,立足歇息。
洪承疇豁然展開眼睛,嚇得楊千總低下頭。
“說。”
李毅看了王五一眼,冇想到他倒是挺機警的。
“大膽李毅,你覺得本官是這麼好亂來的嗎?再不從實招來,本官治你私吞賦稅,矇蔽上官的大罪。”洪承疇怒喝道。
因為朝廷拖欠賞銀,邊軍常常產生鬨餉的事情。比來產生的固原鬨餉,就形成了上千名邊軍流亡,從賊以後大肆擄掠。
他們田畝被侵犯,月糧被剝削,食不充饑,養不活一家長幼,現在武官們還出爾反爾,掠取他們的戰利品。
“這點卑職不知。”
“把總,延安衛所的官兵在肇事。”
洪承疇不答應這類事情產生,他現在急需賦稅來擺平此事。
這一下子撲滅了衛所兵的肝火。
氣憤的衛所兵毆打衛所武官,押著他們去中軍肇事,要洪承疇兌現信譽,發放出征銀、鹽菜銀、賞銀,承諾不掠取他們的戰利品。
李毅點點頭,躬身拜彆。
洪承疇望著這群貪婪無度的武官,一張臉陰沉如水。
此次受命出征,衛所武官承諾會足額發放月糧、出征銀、鹽菜銀,還會給賞銀,衛所兵才情願出征,包管了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