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如此。八大王,鹽塊買賣我會給你個公道的代價,這山穀堡寨就償還與你,我天亮就帶人分開。”
說最狠的話,挨最狠的打,看來這下寄父被打佩服了。
孫可望和劉文秀出去,看到張獻忠並無大礙,齊齊鬆了口氣。
“李巡檢情願讓我持續留在這裡?”張獻忠有些驚奇的看著李毅。
他伸手錶示張獻忠安坐,笑著道:“如當代道混亂,百姓流浪失所,溫飽交煎,過得還不如牛馬,這是為何?莫非隻是因為天災嗎?官紳大戶逼迫日久,官府殘民害民,官兵殘暴殘暴,這都是世道混亂的啟事,哪有生來就想做賊的?”
說完看著孫可望二人道:“此次兵鋒相見實在是逼不得已,我此來並非是剿匪。實話說,現在的賊匪,不都是活不下去的不幸人嗎?我何必與他們難堪?”
李毅點頭道:“不說其他,米脂就會先亂起來。現在宴子賓為了積累政績,一味橫征暴斂,催課一日比一日重,不說百姓,就連縣衙衙役都苦不堪言。他如許做,隻會逼得更多人走投無路,淪為賊匪。”
既然鹽塊的題目已經處理,他也不想與張獻忠明爭暗鬥,將精力華侈在這裡。
孫可望抱拳道:“恩公,此次皆是我等衝犯在先,隻求你莫要指責寄父,我願以身抵罪。”
張獻忠冷哼一聲道:“王嘉胤被官兵圍殲,自顧不暇。是王左掛,他在延安南麵擄掠,想要聘請我共商大事。”
張獻忠見李毅迷惑,解釋道:“可望父母被官府催課逼死,本身也差點被賣去肉鋪,是我見他有幾分血性,才脫手救下。”
張獻忠瞪了孫可望一眼,“你招攬老弱去采鹽塊,早點運去甘泉裡。不管如何樣,有銀子賺,我們趁這個機遇招攬人手,以圖大變。”
“這個我明白,先看王左掛能不能對於得了洪承疇再說。”
他這般要麵子的人,現在當著義子這般做,算是完整服軟了。
中間的孫可望點頭道:“寄父說的是。李毅並非常人,與他為敵,實在不是明智的行動。”
他轉頭看向中間的張獻忠。
染血的兵刃在陽光的暉映下閃著寒光,青壯們大家戰袍染血,麵帶殺氣,踏著整齊沉悶的腳步聲,固然是有百餘人,卻有一種百戰精兵的肅殺之氣。
要曉得張獻忠但是有兩三千人馬,就算本部冇有這麼多人,也不成能讓這百餘人打敗啊。
李毅笑著道:“來者是客,大師此次固然冇幫上忙,但酒水是要喝的。”
張獻忠看著李毅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