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如此!”
“哼!”鄭芝逵嘲笑道,“葉思文,實在這事也要怪你,你曉得嗎?”
這是鄭芝逵和葉思文第二次見麵,但是此次見麵,可冇有前次在倭國見麵那樣舒暢。
葉思文一揮手,道:“宋嬌,拿海圖來。”
三年很長,三年也很短,三年或答應以竄改很多,三年或許甚麼也竄改不了。
“說白了,就是搶功!”鄭芝逵撇撇嘴,持續嘲弄。
鄭芝逵嘲弄道:“你何不說是為了你小戀人的遠洋商號?為了你的政績。”
宋嬌趕緊拿出一份海圖,平鋪在葉思文麵前的桌子上,葉思文用手指著夷州島上方的一個小島,也就是庫福爾說鄭芝龍會在那裡設伏的島嶼,道:“我們下一步的作戰擺設,就在這個島上,我們要用最快的時候,把這座小島變成一座軍事要塞。”
前次葉思文和鄭芝逵見麵,鄭芝逵已經是縱橫多年的老海盜、老販子;葉思文還隻是一個方纔出道新人,一個甚麼都不懂毛頭小子。
“嘿嘿……”鄭芝逵嘲笑道,“葉思文,你就彆假心冒充的了,冇意義,你現在都打到家門口了,還談甚麼合作,你不感覺晚了嗎?另有,前次我在晉江港構造人進犯遠洋商號,你莫非就不恨我?”
鄭芝逵不成置信的問道:“葉思文,你甚麼意義?你的意義是,你要放我歸去?”
宋嬌也皺著眉頭,道:“對啊,文哥,熊文燦這個冇用的草包,對我們並冇有甚麼用處,你為甚麼要用鄭芝逵去換他?”
但是此次見麵,葉思文成為了大明的侯爺,一方封疆大吏,功成名就,身家萬貫,而鄭芝逵卻變成了葉思文的階下囚,如許大的竄改,僅僅隻用了三年罷了。
“不恨!”葉思文搖了點頭,道:“貿易上的膠葛罷了,又不是甚麼苦大仇深的事情。”
“我要用你互換大明福建巡撫熊文燦!”
鄭芝逵一愣,道:“葉思文,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不在這件事情上記恨我們鄭家,你為甚麼要千裡迢迢跑來和我們過不去?就算我們鄭家叛變了吧,但是你又不是朝廷的海軍,你跑來那樣乾甚麼啊?”
庫福爾搖了點頭,道:“不曉得,要不侯爺隨便給它取個名字吧!”
庫福爾恍然大悟,道:“但是侯爺,你還冇有奉告我們下一步作戰擺設是甚麼呢。”
製定好作戰打算,葉思文便開端擺設,他一方麵讓人拿著從鄭芝逵身上取下來的信物,去鄭芝龍的老巢拜見鄭芝龍,提出互換人質,和鄭芝龍推委扯皮,乘機遲延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