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船隊,又是北方的船隊,世人皺了皺眉頭,這幾個月,從北方開往南洋的船隊是越來越多了,看來北方侉子是向占據全部南洋市場了。
“不,僅僅扣押還不敷!”男人狠狠的說,“扣押了遠洋商號的船隊,家主還能夠責令我們把船隊還給葉思文,到時候衝突處理,天然又能把投奔的事情提上議程,要做,我們就做絕……”
合法鄭芝豹和他麾下的弟兄盤算主張的時候,一艘黃鷂快船靠近了鄭芝豹的旗艦,一個鄭家軍的小旗爬上船麵,向鄭芝豹拱手,道:“稟報二爺,有一支北方來的船隊想要到晉江港歇息,放不放他們出去?”
鄭芝豹看了看鄭芝逵,又看了看一臉期盼的麾下兄弟,他一拳砸在一根木樁上,狠狠的說:“好,就照你們說的辦!”
傍晚時分,台灣海峽,一艘孤零零的海船跟著海風,一上一下,很有節拍的飄零在海麵上,海船的船麵上,幾個大漢正聚在一起喝酒。[(
“你休要再說!”鄭芝豹陰沉著臉,道,“如果大哥正的要投奔葉思文,我這個做小弟的,天然冇有體例禁止,我獨一能做的,就是分開,和大哥分道揚鑣,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