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個字?”朱由檢迫不及待的問。
看了葉思文寫出的字後,朱由檢墮入了深思。
“真的嗎?”朱由檢有些迷惑,隨即又問,“朝廷不是禁海嗎?你們如何還能做海上的買賣?”
聽了葉思文的闡述,朱由檢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鄭家歸降,朝廷還覺得是功德一件,冇想到經葉兄這麼一說,竟然是引狼入室。”
而開海禁,一來能粉碎鄭家的財路,讓他落空收取過往船隻稅收的權力;二來,由朝廷構造市舶司衙門,同一辦理外洋貿易,收取關稅,充分國庫。
現在大明朝四周都是仇敵,北有後金,西有流賊,東有倭寇,隻要南邊還承平一些,如果南邊再出一個梟雄,這大明朝,可就要就義到他的手上了。
朱由檢已經對葉思文來了興趣,問道:“葉兄如此好的學問,為何客歲的恩科春闈冇有高中呢?”
朱由檢點了點頭,說:“好。”
“為兄這點微末觀點,讓朱兄弟笑話了。”葉思文假惺惺的謙善。
實在朱由檢痛罵駱養性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總不能直接奉告他明天打擊順天府衙門的是堂堂大明天子陛下吧!但願駱養機能明白本身的意義。
李百戶一聲令下,幾個錦衣衛便圍了上來,籌辦抓人。
葉思文用手指在茶杯中蘸了茶水,在桌子上寫出五個字。
葉思文說:“海上的買賣當然贏利,一本萬利。”
李百戶見葉思文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心中一沉,都城的達官權貴多如牛毛,這小子氣度不凡,一看就不是凡人,打擊了順天府衙門還跟冇事人似的在這裡喝茶。
“啊!”駱養性幾乎驚叫起來,他終究曉得明天本身為甚麼捱罵了。
年青公子大鬨了順天府,但是底子不在乎,和葉思文一起,大搖大擺的走在都城的大街上。
“葉大哥,你笑甚麼呢?”李岩見葉思文對著朱由檢他們的背影傻笑,不解的問道。
看著駱養性分開,朱由檢心中感喟:“錦衣衛被鎮撫司衙門但是龍潭虎穴,但願葉兄不要享福纔是,不然明天如何麵對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