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葉思文俄然大笑起來,道:“錢大人,你說,如果本伯奉告陛下,有人情願每年出一百萬兩銀子來采辦鹽的專賣權,你說陛下會同意嗎?”
葉思文搖了點頭,道:“錢大人,此話差矣,客歲的鹽稅,不過三十萬兩罷了。戔戔三十萬兩,對於朝廷來講,實在是杯水車薪,與其如許,還不如不收。”
錢龍季作為巡鹽道衙門道台,讓朝廷白白流失了這麼多支出,那絕對是極刑,底子冇有籌議的餘地。
還不等錢龍季盤算主張,葉思文又奉告了錢龍季一個壞動靜。
葉思文不焦急,錢龍季可就焦急了,他不再和葉思文東拉西扯,直接說道:“葉伯爺,你如何還能如此輕鬆?你莫非不曉得內裡已經鬨翻天了嗎?”
錢龍季看著向他下拜的百姓,矜持的笑了笑,雙手向上抬,道:“鄉親們,你們都起來吧!本官這就出來,向葉伯爺討要說法,你們放心,本官必然會給你們做主的。”
葉思文搖了點頭,道:“錢大人,抱愧,現在已經晚了,本伯已經張貼了佈告,本年吃鹽,不上稅。”
進了大堂,葉思文拉著錢龍季,不由分辯,直接將錢龍季按在了椅子上。
“並且,本伯還要奉告你一個壞動靜,遠洋商號的鹽,在前兩天就運到了下關船埠,現在恐怕已經在發賣了,以是說,內裡的暴民也應當散去了。”
錢龍季道:“伯爺,我們現在不是要自責,而是如何讓衙門內裡的老百姓散去,把這件事情措置好,給朝廷一個對勁的交代。”
“這個、這個……”錢龍季囁嚅道,“本官感覺老是不當啊!朝廷現在到處都要用錢,我們就如許打消了鹽稅,不太好吧!”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內裡熟了那麼大的事情,他這個當事人竟然會不曉得,那不是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