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文扯了半天,終究把他的罪過目標扯出來了。
朱常洵聽了葉思文的話,較著也是一愣,朱常洵也是老狐狸一隻,豈肯主動提出剿匪這類費錢吃力還不必然奉迎的事情,他的意義是,讓葉思文去剿匪,然後他在精力上支撐葉思文,但是現在葉思文先他一步叫苦,這讓他多少有些措手不及。
“福王殿下有甚麼事情就固然說,甚麼幫手不幫手的。”葉思文非常豪放的說。
“葉老弟,陛下不是派你到西北來剿匪嗎?莫非陛下冇有給你糧餉和軍隊?”朱常洵有些不甘心的問。
葉思文詭異的笑了笑,道:“福王殿下,你想啊,如果五千戶富戶,均勻每一戶人家捐一千兩剿匪銀子,該是多少錢。”
葉思文攤了攤手,道:“這件事情,我如何曉得?你也曉得,朝廷派下來的銀子甚麼的,常常漂冇一些啊!還會趕上山賊甚麼的打劫啊,能到我手上的,還不曉得有多少銀子呢!另有一萬軍隊,都是陛下親身掌控的衛**,我能不能批示得動,還是一個大題目呢!”
但是,福王不甘心,他被流賊欺詐了一大筆銀子,兒子被流賊閹了,這讓他如何能甘心?
朱常洵看著萬世良供應給他的供詞,神采越來越丟臉,他冇想到,戔戔幾個流賊,竟然把主張打到福王府的頭上,更首要的是,戔戔幾個流賊,竟敢把他的兒子給閹了,成為一個宦官,這如何讓平時高高在上的朱常洵咽得下氣。','376');">加入書架我的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