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守城的千戶問道:“敢問這位大人,你口中的欽差葉大人,是哪位葉大人?我們事前為甚麼冇有接到告訴?”
守城千戶色厲內荏的說:“你們進不了城了,你們伯爺都死了,你們另有甚麼放肆的本錢,我奉告你們,之前讓著你們,都是看在你們……”
聶雲走了,葉思文放下二郎腿,拿起桌上的羊毫,在裝滿硃紅色墨汁的硯台裡蘸了蘸,然後他拿起羊毫,在一張紙上勾勾畫畫,陳國棟的名字,第一個被打上了大紅圓圈,圓圈裡一把大叉子非常刺目。
俄然,本來睡得甜美的陳國棟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滿頭都是盜汗,尖叫了一聲,他剛纔做了一個很可駭的惡夢,他夢見,葉思文那廝竟然還冇有死,並且還把他抓進了一間黑屋子,酷刑鞭撻,這可真是太可駭了。
看架式城北大營的官兵要玩真的了,這可扼守城的官兵嚇了一跳,直接籌辦攻城,莫非他們這是要造反?
陳國棟醒來以後,看了看四周,覺本身冇有在黑屋子內裡,本身仍然在本身的家中,身邊的人,也不是凶神惡煞的獄卒,而是昨晚在秦淮河買返來的揚州瘦馬。
“孃的!”城下的騎士怒了,吼道:“你他媽說誰造反?老子像是要造反的人嗎?你個狗日的,等老子進了城,必然撕爛你的臭嘴。”
第一麵大旗是一杆硃紅色的大旗,上麵用明黃色的絲線繡著一個大大的“明”字,不消說,這是大明的標記,也是大明天子的標記,敢用這類旗號的人,那絕對是牛人。
大隊人馬來到離南都城牆一百步的處所,這才停下不動,他們彷彿在等甚麼人!
守城的千戶謹慎翼翼的說:“這位大人,明白日的可不要胡說,葉大人明天不是那啥了嗎?他如何還能……”
如何俄然來了個欽差,並且還姓葉,這讓城頭的守城官兵多少有些不解。
城下的騎士瞋目圓睜,吼道:“你他媽的甚麼意義?你說我家伯爺如何了?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少廢話,從速開城門,不然休怪老子不客氣。”
葉思文現在大搖大擺的坐在南都城外的草坪上,縱情的沐浴在春季淩晨的陽光裡,和一幫官員觀觀花,喝喝茶,吹吹牛,的確舒暢非常。
大明崇禎三年仲春初九,迎著初升的太陽,大隊城北大營的官兵開到了南都城下,他們彷彿想要再一次領受南京的防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