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躍和謝威被葉思文一通教誨,正色道:“葉大哥,我們曉得了,我們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能自相殘殺。”
葉思文將蓋有山東巡撫府印鑒的臨時任命書遞給於成,笑嗬嗬說:“於成,你當上靈山衛批示使以後,可千萬不要學袁育才那廝哦!隻要你好好乾,本侯必然向陛下稟報,遲早都會幫你把‘臨時’這兩個字去掉的。”
“嘿嘿……”馬躍和謝威相視一笑,馬躍搓動手,道:“大哥,你看,現在仗也打完了,是不是應當論功行賞啊?”
於成方纔走出去,馬躍和謝威便興沖沖的走了出去,馬躍一出去,便道:“大哥,這場仗,打得標緻啊!我方隻死了幾個奴工,兵士們除了被大炮震得耳朵失聰,就冇有彆的喪失了。”
所謂曲高和寡,恰是如許。
葉思文的如同他的名字普通,思惟太龐大,就連楊雲和趙文昌這類被稱為謀士的人,也不曉得貳心機在想甚麼。
楊雲無法的點點頭,道:“好吧!侯爺說甚麼就是甚麼,另有一件事,袁家寨金礦如何辦?你不會真的把袁家寨金礦交給朝廷吧!”
“我們當然是大明人?民族當然是崇高的漢族。”
“是!”
“那袁育纔是不是大明人?是不是漢族人?”
“大明人打大明人,漢人打漢人,是不是自相殘殺?”
葉思文頷,笑了笑,道:“阿諛話就不要多說了,你們本身說說,你們來乾甚麼來了?”
楊雲拿出一本賬簿,遞給葉思文,道:“侯爺,袁家寨的財物已經盤點出來了,還請侯爺過目,如何措置這些緝獲的財帛,也請侯爺拿個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