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舞姬們斟酒結束,舞姿停止,房間中本來的音樂也漸漸的停了下來,然後一陣滿含異域風情的音樂響了起來。
“哦、哦、哦!”徐國棟拍拍腦袋,道:“伯爺,使我們忽視了,冇有記得伯爺還在喪期,該死,該死。”
跟著陳子玉掌聲的響起,房間中想起了清越的琴聲,十二個穿戴前衛的舞姬,每人抱著一壺酒魚貫而入,跟著琴聲,翩翩起舞。
緊接著,徐國棟又給葉思文先容了江南絲綢商會會長趙天德、江南瓷器商會會長陳興泰、江南海商總會會長陳禹仁等商界大佬。[〈〈
不過這些舞姬並不能給葉思文帶來太大的視覺震驚,誰讓葉思文是在後代混過的呢?想那些後代的大明星,哪個露的處所不比這些舞姬少啊?對於這些東西,葉思文早已經看風俗了,想在這上麵勾引葉思文,冇門。
很快,端著酒壺的舞姬一邊扭動著身材,跳出美好的舞姿,一邊順次給客人們倒酒。
“陳公子休要客氣。”葉思文笑嗬嗬的說,“你我但是老瞭解了,我曉得你經商的本領。”
跟著世人嘻嘻哈哈的談笑聲,小廝解開了畫舫的纜繩,船底二十幾個壯漢開端動搖船櫓,畫舫蕩起一陣陣波紋,開端自在安閒的在秦淮河上浪蕩。
聽徐國棟都快把本身誇上天了,陳子玉笑著說:“徐大人談笑了,草民乃一介末等販子,那裡比得上年青有為的葉伯爺?”
葉思文心不在焉的看著西洋大馬跳舞,說實話,她們的舞姿,底子吸引不了葉思文。葉思文鄙夷的看著鄙陋的江南販子們,暗自嘲笑,不就是一群本國人跳舞嗎?有啥希奇的?
葉思文勉強擠出一點笑容,道:“徐大人,你不必自責,此乃我的家事,而我們現在談的是國事,國事為大嘛!”
葉思文不鹹不淡的“哦!”了一聲,淡淡的看了看場中舞姿婀娜的舞姬。
葉思文是認得這位陳子玉陳公子的,他不就是客歲花了兩百萬兩銀子買穿衣鏡的那位爺嗎?本來是他江南商界的龍頭老邁啊!怪不得要到處顯擺。
見葉思文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徐國棟體貼的問道:“伯爺,今早晨的節目是不是分歧您的口味?你是不是不喜好這些番邦女子?我要不讓他們換換?”
“哎!”葉思文歎了一口氣,道:“徐大人,實不相瞞,我是在想我的嶽父大人啊!想我嶽父大人,骸骨未寒,做半子的竟然再次花天酒地,實在是忸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