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細心說說!”他端起茶碗:“不要有顧忌,就算說錯了,我也不會怪責你的!”
“多謝許大人,多謝許大人!”許簡倉猝包管:“此事部屬隻稟報了許大人一人,絕對不會再給第二人說的,至於部屬的兄弟,他們都不會曉得他們辦的甚麼差事!”
這許顯純也是走了魏公公的門路才做到這批示僉事的,算起來大師都是魏公公的人,但是,如此當眾詰責他,這是不大對勁他這個批示使做事麼,還是說,這傢夥也有想做批示使的野心?
“是!”許顯純低頭應了一聲,不再言語。
“哦,這是為甚麼呢?”許顯純饒有興趣地問道。
“還算你是個明白人!”許顯純矜持的點了點頭:“批示使大人如果真的曉得此事,隻怕不問罪你,就已經是給了信王殿下的麵子了,功績甚麼的,你就不要想了!”
“讓兵馬司的人衝著我錦衣衛來就是了!”田爾耕很不歡暢:“不就是死幾個兵馬司的兵丁嗎,讓番人賠點銀錢,安撫一下,人放了吧,交給禮部那邊去頭疼!”
許簡聽到這話,頓時神采更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