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子生得年紀不過二十,倒是生得翩若驚鴻。雙眉如劍,眼若寒星,嘴似櫻桃,隻是身上卻穿戴一套紅綢短襖,又紮了兩條褲腿,挺著胸,叉著腰,也不說話,直挺挺的站在廳中看著世人。如果單看脖頸以上,真乃嬌滴滴一名美嬌娘;再看脖頸以下,倒是真活脫脫一個孫二孃。幸虧此女身形苗條,一身短打也難掩其楊柳細腰與苗條的雙腿。
楊雲心中又是悄悄好笑,真是鹵水滴豆腐,一物降一物,不知這位女人是多麼人物,能讓這煞星這般服帖。又想這張國柱的目光想必也高不到哪去,待會這位女人進級了則統統好說,如果被淘汰了,不免貳心頭不悅,到時候發作起來,如何結束?不過事已至此,隻得走一步算一步了。
世人聽罷此話,都有些麵紅耳赤,心中暗呼忸捏。張揚起家說道:“朱女人請留步,小生本日多有獲咎。方纔聽了女人一番話,張揚真是振聾發聵,心中忸捏萬分。女人身為女子,卻有此憂國憂民之心,其誌可嘉,吾等自愧不如。小生願請女人揭示一番神功絕技,隻是此處園地逼仄了些,騎射不免發揮不開,刀槍棍棒或是拳腳工夫請女人另選一項吧!。”
此話不說也罷,女子聽完倒是劍眉一豎,雙眼一瞪,說道:“你這話說得好生冇事理,刀槍棍棒如何就算不得技藝?你們這花魁大賽效仿的是國度掄才大典,國度也開了武舉一科,你們倒是這般作踐,。”
世人一聽,都是暗自好笑,張揚便起家說道:“朱女人,本日是花魁大賽,賽的是樂律歌舞、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這些,單單冇有刀槍棍棒這一門。”
世人見此景,都是目瞪口呆,張國柱也是一愣,隨即說道:“你這老夫哪來恁大端方?快起來罷。俺不知敬事監是個甚麼衙門,更不識得甚麼劉慎。看你這般年紀,還對俺叩首,俺老張心中實在不忍。”
女子聽聞此話,眼中精光一閃,說道:“常日裡隻喜好練些拳腳工夫,刀槍棍棒都還說得疇昔。要說對勁,隻要騎射一樣,百步穿楊,不在話下。二百步開外,勉強也能射射銅錢。你們便叫我小李廣罷,朱女人這名頭我聽著稀鬆平常得很,顯不出本女人的本領。”
劉公公雖已出宮,卻仍然保持著職業敏感,聽聞張國柱在是皇上身邊的人,心中一驚,猜想此人不是凡夫俗子,起家問道:“不知這位大人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