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得房內,二人坐定,蕭芳芳說道:“前幾日芳芳有些心境不佳,衝撞了楊公子,還請莫要見怪。”
不是愛風塵,似被前緣誤。
一曲歌罷,世人均是有些怔怔。楊雲心想,這首詞應當就是她內心的實在寫照吧。再看席間,桃紅和依依也是紅了眼圈,心中不由有些感慨。幸虧王媽媽見眾情麵感有些降落,插出去陪酒談笑,氛圍很快又熱烈起來。桃紅和依依也彈了幾曲琵琶為三人祝酒,一時席間自是觥籌交叉,喝酒劃拳。
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
蕭芳芳看了楊雲麵子,也便冇回絕,叮嚀下人抬了琴出來於廳中放好,又調了一陣弦,方纔朝世人道了個福輕聲說道:“獻醜了。”
張揚說道:“二哥多慮了,楊柳風固然冇有伎館執照,能夠和王媽媽籌議,借百花樓的名義來辦這花魁大賽。群芳閣的花魁大會固然已辦過幾屆,依我看來不過是徒有浮名罷了,若讓小弟來籌辦,定可超出群芳閣。”
轉眼又是一日,傍晚時分,張國柱與張揚尋到楊雲府上來,相邀去百花樓吃酒。楊雲有了前次那番經曆,本欲回絕,忽地想起昨日承諾蕭芳芳丫環之話。昨日本是隨口一說,本日既然二張找上門來了,便承諾了。
張揚本日卻對這花魁大賽很有些微詞,本來這花魁大會並無專業評審,參選女人可否取勝端賴得票多寡來結論,而薦票采辦又無數量限定。隻要有金主吹噓,不管是母夜叉還是美嬌娘都可買他一個花魁,有失公允公道。楊雲想想也確是如此,但他體貼的是潛伏的告白代價,而不是遊戲的法則和公允性。
王媽媽回道:“老身這間廟小,冇恁多菩薩,到時候再說罷。”
楊雲見張揚躍躍欲試的模樣,不忍潑他冷水。且話已至此,若再回絕,不免傷了兄弟和藹,便問道:“三弟,不知辦這花魁大賽很多少銀子?”
次日,楊雲想起昨日所說的花魁大會之事,心中冒出一個動機。現在發賣漸頹,何不以楊柳風的名字冠名此次比賽,擴大品牌影響力,讓消耗者不要健忘楊柳風這個商標。便去處張揚詳細扣問花魁大會的事。
楊雲又含笑說道:“蕭女人過分自謙了,我看你若插手,得個狀元也何嘗冇有能夠。”
世人吃了一陣酒,張揚開口說道:“久聞芳芳女人歌喉一絕,本日可否賞光為大師操琴高歌一曲?”
三人來到百花樓,王媽媽自來殷勤接待。又是擺酒設席,二張仍由桃紅、仍然陪了,蕭芳芳見楊雲來了,心中也歡暢,早早朝下得樓來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