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剛漸漸走到這些人麵前,看到這些穿戴較著要比普通亂軍光鮮的軍官嘲笑道:“你們誰是帶頭的?”
“放!”“砰砰砰……”又是一批亂兵被槍決了。
“嗯!”龐剛點點頭倒是不語,對於萊州為何產生鬨餉的事情他已經從衛江以及幾名被俘的亂兵口中體味到了一個大抵,是以他對這位隻曉得喝酒摟銀子玩女人的知府天然不太感冒。
“你的膽量不小哇,竟然敢縱兵劫掠濫殺無辜。
到了中午,萊州城裡統統的亂兵已經根基上被圍殲潔淨,近千名亂兵除了被殺的,剩下的五百多名已經投降的都被賽過了南門外的一大片高山上。
龐剛頭也不回的問道:“舒知府,城裡的百姓都來齊了嗎?”
說完,龐剛把手一揮,數百名流卒就抬來了一具具屍身擺在了世人的麵前,這些屍身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死狀極其慘痛,那些男的還略微好點,女的卻幾近全都遭到了欺侮,看著那些下身狼籍的女子和她們臨死前驚駭仇恨的神采,世人的心都揪了起來。
俗話說甚麼樣的將官帶甚麼樣的兵,在龐剛的步隊裡,軍紀之嚴那毫不是蓋的,彆說燒殺擄掠了,就算是隨便欺辱布衣百姓那也是要遭到重罰,再加上常日虎帳中裝備的軍紀官們日複一日不厭其煩的灌輸,
到了最後,當輪到周豪時,這名幾天前還滿懷著升官發財胡想的副千戶竟然被嚇傻了,整小我癱倒在地冒死掙紮,搏命掙紮的他讓兩名長槍兵差點都按不住他,最後龐剛惱了,走到了他身邊拔出了腰間的彎刀就是這麼一揮,一顆巨大的頭顱帶著如泉水般噴湧的鮮血在半空中灑出了一道弧線飛落在了不遠處,掉落在地上的腦袋嘴巴還在大張著。
一陣排槍掃過,三名正在大街上逃竄的亂兵被前麵射來的稽彈擊中,慘呼著顛仆在地,此中一名未死絕的躺在地上大聲的慘呼著,形狀非常慘痛,但是隨後跟上來的官兵卻毫不躊躇的用手中鋒利的長槍朝他用力捅了下去,這名亂兵痛得身材都縮成了一團,嘴裡收回了非人的嚎叫,過了半晌才漸漸瞪大了眼睛死去。
一名長槍兵把長槍拔了出來朝這名亂兵吐了。唾沫“這些該死的牲口,死不足辜!”說完纔跟著火伴持續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