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裡啪啦的算盤聲響了很長的時候,本來繁忙個不斷的若蘭才停了下來,擦了擦額頭上的香汗淺笑著對龐剛說道:“相公,賬目算出來了,這半個月我們發賣精鹽所獲得的利同是五萬五千四百三十六兩銀子,相公,我們有錢了。”“甚麼?”饒是早有籌辦,龐剛也不由衡山鹽得的暴利所震驚,本身不過是才賣了半個月的精鹽,所獲得的利潤就有五萬多兩,並且這還隻是青州一地的利潤,如果把這個範圍擴大到全部山東呢,擴大到全部江南呢?那這個利潤豈不是千百倍於此嗎?怪不得本身在後代看那些電視上演的辮子戲說的,朝廷的稅收不過就是那麼幾塊,而鹽稅就占了全部朝廷稅收的半壁江山,看來發賣私鹽果然是暴利啊!
這名親兵雙手遞上了一封信“大人,不好了,登州送來了三百裡加急,登州兵變了!”
“吱呀一聲!”龐剛翻開了房門問道:“甚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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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一名仆人來報:“大人,都批示使衙門來人了,他要求麵見大人。”
“噗嗤……”
“你這是甚麼話!”魏同年的火氣更大了“老夫會跟一個隻會廝殺的莽夫普通計算?至於品級,哼,也隻不過是正三品罷了……”魏同年開首的語氣倒非常不屑,隻是說到最後聲音倒是不知不覺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