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邊的城池卻非常堅毅,也很合適做退守之地。
接著大玉兒走到床前,坐在皇太極的身邊後輕聲問道:“那皇上呢,你們籌算如何安排他?”
多鐸苦笑起來,“娘娘這倒是將臣弟給問倒了,此事臣弟也不曉得,唯有寄希冀於愛新覺羅家列祖列宗在天之靈的保佑了。”
後代的人們都曉得,滿清本來的都城是盛京(瀋陽,也稱奉天),但其實在此之前滿清最早的都城卻不是它,而是一個叫赫圖阿拉的處所。
大玉兒的俏目直視著多鐸,嚴厲的問道:“豫親王,事到現在,本宮也不想說那些客氣話了,睿親王讓你來駐兵與此,有過甚麼交代嗎?”
固然多鐸隻是輕聲細語,但此中儲藏的恨意倒是讓大玉兒悄悄心驚。作為和皇太極共同餬口了十多年的女人,她當然曉得皇太極和多爾袞兄弟的恩仇,但她卻冇想到多鐸對皇太極的恨意竟然如此之深,他這是擺瞭然要讓皇太極去死啊。
“喳,臣弟立即就去做好籌辦。”
“冇甚麼不好的。”多鐸很乾脆的擺了擺手,“皇上病情嚴峻,受不得顛簸,敢問在突圍的時候誰能包管皇上的安危。”
“是!”
現在大玉兒聽到多爾袞安排本身退守到赫圖阿拉,也微微點了點頭,那邊確切是個退守的好處所。
麵色慘白的小宮女再也不敢說話了,從速退了下去。
這名寺人躊躇了。大玉兒此時固然身為後宮實際上的掌權者,但在一天以內幾次召見宮外的大臣卻也不太好,如果今後皇太極醒了過來,有人嘴巴這麼一歪,大玉兒搞不好就要吃掛嘮。
多鐸屈身行了一禮,立即就退了出去。
大玉兒身影一晃,手中拿著的碗也是一抖,滿滿的一碗藥汁幾近灑了半碗,隨即她的神采就是一變,厲聲怒斥道:“住嘴,你慌甚麼?天還未塌下來,你用不著擺出這麼一副嘴臉,統統自有本宮做主,你下去吧。”
隻是退出了屋外的小宮女並冇有看到留在屋內的大玉兒在她走後一樣的麵色也俄然變得慘白。大玉兒轉頭看了了悄悄的躺在床上的皇太極一眼喃喃的苦笑道:“皇上啊皇上,您躺在床上甚麼都不曉得,您倒是輕鬆了,可臣妾這些活下來的人卻不曉得該如何是好,皇上,您醒醒吧,這大清的天就要塌了啊!”
正端著一碗藥正籌辦餵給皇太極的大玉兒神采微微一變,對身邊的宮女道:“你從速出去看看,外頭這是如何回事,如何這麼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