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單膝跪在地上的祖大壽,李岩麵色微寒並不出聲,李源和一眾將領站在李岩身後隻是看著尚站在祖大壽身後虎視眈眈看著他們的諸將嘲笑不已,這些人都是些吃硬不吃軟的貨品,以往當大爺當慣了,還覺得我們大華跟以往的大明一樣,任憑你們撒歡還拿你們冇轍。吃空餉還吃出事理來了,莫非朝廷冇有餉銀髮給你們嗎?想發財很簡樸,那就道疆場上去搶、去奪,靠喝兵血發財算甚麼本領!
祖大壽撚著髯毛的手不由緊了緊嘴裡喃喃的說道:“看來老夫還是小瞧了他們啊......”RQ
“一二1、一二一!”
世人臉上的神采頓時開端出色起來,這可不輕易啊,之前他們在大明朝手底下當差的時候,他們的俸祿那是自打朱元璋起就定下來的,快三百年了,向來就冇漲過,現在剛換了個老闆,這俸祿立馬就上漲了三倍,看來這個槽還真是跳對了。
聽到朝廷給本身漲了俸祿,世人的神采這才變得普通起來,固然比起吃空額,這漲了的俸祿還是少了些,不管如何說,漲人為老是件功德,並且還是朝廷發下來的光亮正大的銀子,傻子纔不要呢。
“是!”
這一天的就這麼疇昔了,一眨眼,黑夜疇昔,天氣也垂垂亮了起來,新的一天開端了,時候很快就到了辰時,震天的鼓聲在城東角的校場響了起來,短促的鼓聲彷彿如同一個信號似的,很快一陣陣或混亂、或整齊的腳步聲從各處響起並開端向校場會聚了過來。
祖大壽幾兄弟的神采頓時變得有些丟臉起來,固然他們從都城到錦州一起與這支軍隊一同業軍了半個月,但因為日程緊,一起上幾近統統的時候都花在了趕路上,並未見過他們出操的模樣,現在一見之下他們不由大吃一驚。
祖大壽的二弟祖大粥也對勁的說道:“嗬嗬,大哥說的是,都說陛下曾大敗韃子,可依小弟看,我們錦州的兒郎也一定比他們差。”
說完,祖大壽將身軀伏在地上。意義就是要打要罰你就來吧,哥們毫不還手。
“謝督師!”
看到事情已經措置結束,李岩也冇有了持續用飯的胃口,因而就說道:“嗯,好了,諸位,今晚的宴會就到此為止吧,諸位要牢記,明日辰時,全軍將士堆積校場,本督就要檢閱全軍將士,為將士們宣讀聖旨,並頒佈餉銀,如有不到者結果自大!”
“嗬嗬......二哥所言甚是!”祖大樂也幾次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