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男人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有些氣急的發狠道:“他孃的,我們但是窮得好久了,做了這票後老子回到揚州後非得找一打清倌人替她們梳攏不成!”
此時在大廳的一個角落裡,坐著四名麵上透露著風霜之色穿戴粗布短打衣裳的男人,他們的桌上隻擺放了一盤花生米和一盤蠶豆這兩樣下酒小菜,端著著一碗最難以下嚥的濁酒漸漸喝著。一看這幾位就是屬於船腳牙行的社會底層人物,隻是他們身上不時透暴露的凶悍之氣卻讓人一看就有些心驚,乃至於呈現了一個怪征象,固然大廳裡固然是幾近坐滿,但他們身邊的幾張桌子卻一向空著。
大漢有些不甘心的說道:“隻是如果點子不出城,咱可就少了一大筆外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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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嗬嗬......”
一陣叫喊聲從腹中傳來,龐剛這纔想到本身已經一日未曾進食,明天一整天也就是剛纔在魏同年那喝的那杯茶,早就餓得前肚皮貼後背心了。再看看中間七八名牽著戰馬,身上的紅色鴛鴦戰襖和棉甲已經被大雪感染成紅色卻仍然站得筆挺的軍士,想到他們也陪著本身風塵仆仆的趕到青州,也是一日未進半粒水米了,心中不由有些慚愧,臉上卻豪放的笑道:“明天本官發了筆小才,請大夥去好好打打牙祭,明天早敞開了吃!”
隻是這幾聲謾罵很快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雞一樣啞巴了,因為跟著沉重的腳步聲從外頭走來了好七八位滿身披掛威風凜冽的軍士。這幾名軍士進了大廳手握著腰間的腰刀齊齊站定後,最後纔出去一名穿戴大明軍隊製式鴛鴦戰襖的軍官。
“嗯,好吧!我們先找家堆棧投宿一宿!”龐剛點頭承諾了,再看看天氣,約莫已經是下午申時,現下趕回望海堡是不成能的,隻要找個堆棧投宿一宿後明早再行解纜了。
合法這些大漢想著美事的時候,內裡模糊傳來了一陣馬蹄聲,很快大廳的大門就被推開了,一陣飛雪伴跟著冷風飄了出去,正在用餐的客人都有些措不及防,被冷風一灌好些情麵不自禁的打了個寒噤,引來了幾聲謾罵。
龐剛出了知府衙門的大門,立時就有七八名軍士迎了上來,為首的一名身材高大,臉上有一道駭人刀疤小旗上前見禮問道:“大人,現下天氣不早了,我們還是先找個堆棧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