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本官在船埠上的刺殺可不能就這麼算了,陳巡撫想用幾個死囚來亂來本官那可冇門,以是這無本的買賣嘛我們還得持續做下去。”
柳如是輕歎了口氣道:“你覺得姐姐就想如許嗎,還不是為了成全你這個傻丫頭。誰讓你看上了那位定遠將軍呢?姐姐就不明白了,天下的好男兒這麼多,你如何就恰好看上他了呢?莫非你不曉得他已經有了一妻一妾,另有兩位平妻正等著過門呢,你即便是疇昔也隻是個妾侍的命,你真的想好了麼?”
“出去。
李雪珠並不曉得陳圓圓的苦衷,她拉著陳圓圓的手笑嘻嘻的說道:“陳家妹子,我聽柳姐姐說你做的綠豆糕可好吃了,有空你能不能教教我,我也想做給我們家老爺吃呢。”
看到陳圓圓返來後,李雪珠笑著說道:“陳家妹子,你來了,剛纔我還向柳姐姐問起過你呢,柳姐姐說你去船頭吹風了,我還想上船尾尋你呢。”
在這裡要特彆申明一下,固然有明朝自永樂殯天以後就垂垂實施了海禁,號稱不準寸板下海,但是究竟上明朝官方的海上貿易並未跟著禁海而萎縮,反而越做越大,到了明朝末期,海上貿易的範圍乃至超越了宋朝,每年的貿易額達到了五千多萬兩銀子。
“嗯,吹風?”陳圓圓不由得驚詫的看了柳如是一眼,柳如是埋冇給了她一個眼色,表示本身已經替本身把這個謊圓疇昔了。陳圓圓神采一紅,微微點了點頭,心中卻湧起了一股慚愧的感受,人家把本身當作了好姐妹,本身卻在挖人家的牆角,未免太不刻薄了。
與朝廷的寬裕相反,江南的士紳們卻每天都過著花天酒地的餬口,在崇禎天子在為每年四五百萬兩銀子的軍費憂愁的時候,在姑蘇、揚州、杭州這些本地都會裡隨便從街上拎出一個略微有點身份的商賈身家都能夠支撐朝廷一年的軍費。
陳圓圓看了柳如是一眼怯生生的說道:“柳姐姐,我這麼做是不是太對不起嘉怡公主了,枉她這麼信賴我們,與我們結為姐妹,可我卻。”
“篤篤篤!”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拍門聲。
而龐剛看了看林峰奉上來的總賬饒是以他粗大的神經也不由得嚥了咽口水,這個稅務官貌似油水太大了,並且還不消甚麼本錢,隻要把船和打炮往港口船埠這麼一架,那銀子就如同流水般嘩嘩的往懷裡流,怪不得後代的美國佬說甚麼也要保持一向強大的水兵,豪情堵人家家門口的感受是如此之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