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說過,統統的騾馬都用來運炮彈了,冇有多餘的東西幫我們拉炮,我們隻能靠本身。如果到了地頭你真累死的話你那份撫卹賞銀我會替你領的。”
連續串的響聲響起,數十發圓形的鐵殼炮彈快速的飛出了炮膛,向著火線緩慢衝去。這是一種典範的圓形開huā彈,約莫重9斤重,是一個空心的鐵球,內裝九百克火藥,爆炸後構成5-12塊彈片球,殺傷力非常驚人。它的彈體上開了個孔裝時候引信,因為球形彈落地時哪部分先著地冇法節製,冇法利用撞擊引信,隻能等引信燒完後天然爆炸。
“好了,你們都給我快點,如果不能定時到達,我必然會在將軍砍了我腦袋之前把你們的皮給扒掉。”
阿敏痛苦的閉上眼睛搖了點頭“來不及了,現在黑燈瞎火的我們能到那裡?何況既然明軍能對我們停止炮擊,那他們在外頭必定會有埋伏,我們此時出營豈不是自投坎阱麼!”
阿敏很震驚,在他長達數十年的行伍生涯中,他見過的火炮有無數種,甚麼佛郎機、大將軍炮、威武將軍炮、乃至是重達數千斤的紅衣大炮他都見過,可他就是從未見過像這類會爆炸的炮彈。
“嘿嘿,六猴子,你如果累死了你家的桃huā我會替你照顧她的,你不消擔憂。”
碩托氣得大吼道:“在這裡是等死,出去也是等死,那我們還能如何辦?”
戰役生長到明天,趁夜襲營這類故事隻存在於小說演義當中,且不說在黑夜中行軍的難度,就算是你靠近了敵軍的營地也會很快被崗哨發覺,再加上營寨裡完美的鹿角、停滯和柵欄,任何想要趁著黑夜把敵營端掉的將領都要好好衡量可否接受得起襲營不成反而全軍淹冇的風險。
這類初期的火炮天然不像後代的火炮那樣有液壓自退身管,每發射一發炮彈炮架和輪子就得跟著火炮身管今後退上一段間隔,對準手不得不重新再次批示著火伴把火炮推回原位再次停止對準,而早就站在一旁的待命的炮手自會拿著一個圓頭拖把沾上淨水後伸進炮膛裡快速的清理著內裡殘留的藥渣。
他的牢騷剛說出口,他那位本來眯著眼睛的火伴懶洋洋的說道:“那還不好辦,隻要你升到步甲或者馬甲就不消守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