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龐剛漸漸的醒了過來,他剛一睜眼睛,就感遭到本身的兩隻手臂彷彿被東西給壓住了,擺佈一看,才發明兩具柔嫩的嬌軀正伏在本身懷裡睡得正香。龐剛不消看,光是聞著那熟諳的體香就曉得是若蘭和靈兒倆人。
前人最重禮法,娶妻和納妾那但是截然分歧的禮節。娶妻那是有三媒六騁的,要大擺酒菜向親朋老友宣佈此事,而納妾則不然,頂多就是用一頂小轎從後門抬進府裡便可。並且妾的職位也是很低,其職位不比一匹牲口高多少,隨便送人都能夠,即便是今後生了兒子那也冇有資格擔當家業,和嫡子的職位更是天差地彆。
“嗯,那就好,老夫還覺得你被那幾個名頭晃暈了眼睛呢。”看到龐剛冇有被崇禎的把戲迷暈,魏同年對勁的點點頭,接著說道:“按理說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老夫本不該該對你說這些,但是誰讓蔓芋喜好上你了呢,你現在已然完整獲咎了皇上,今後的費事恐怕另有很多,你本身多加謹慎吧!”
魏同年一愣,眼神望向了坐在一旁喜極而泣的陳圓圓,隻見她固然哭得梨花帶雨,但在火光映照之下,倒是容色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如花樹堆雪,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說話、嬌柔委宛之際,美豔不成方物。
“哪有甚麼觀點。”龐剛苦笑著放下酒杯,當真的解釋道:“嶽父大人您也不是不曉得,這個南京右都督同知本就是虛銜,定國將軍更是一個不管事的差事,獨一有點用的東路總兵仍然還是管著青州、登州、萊州三地,和以往的冇有任何辨彆,隻不過名字由參將換成了總兵罷了,皇上不過是用三個華而不實的名字換了一百萬兩銀子罷了。”
看了看陳圓圓,魏同年也不得不承認,此女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美的女子,一泯一笑無不勾魂奪魄,即便是以他已過不惑之年也仍然為之讚歎,難怪朝棟這麼如此顧恤她。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除了龐剛外,在場的人官職最高最有身份的就數魏同年了,他看著龐剛年青的臉龐和坐在他身邊笑靨如花的孔若蘭,心中不由有些暗歎,如果本身早一步把女兒嫁與這傢夥,現在這個二品誥命的頭銜如何的也有女兒一份吧。
當龐剛要下床時,右邊的若蘭卻醒了,睡眼惺惺的她也試圖坐起來,但嬌軀一軟隨即又倒在了丈夫懷裡,懶洋洋的問道:“相公,明天不是冇事嘛,如何這麼早就起床了?”(未完待續)
世人聽到龐剛在說閒事,都停止了說話悄悄的聽著,頓了頓魏同年又說道:“朝棟,既然你已經走到了這步,前麵的路老夫已經不能幫你了,並且你和蔓芋以及嘉怡公主等人的婚事是不是也該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