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向您繳稅?”這位店主愣住了,他做了這麼久的買賣也冇見過這麼繳稅的。
“大人,前麵的船隻停下來了,李統製扣問我們該如何辦?”這時,一名穿戴海員服飾的年青人跑到龐剛跟前扣問。
這時,一旁的幫手一把撲倒了正在發楞的店主,倆人一起臥倒在了船麵上,當他們臥倒後連續數顆鐵丸就劈臉劈腦的落在了船上,六七斤重的鐵丸裹挾著強大的動能砸在了船的船麵、船上砸得木屑橫飛,不時還傳來海員們的慘叫聲。
龐剛可不會理睬這個販子的廢話,很快,軍士們就點清了船上的絲綢共裝滿了五艘船,每艘船上的絲綢代價二十萬兩銀子。
“快、快,他們開炮了,你們這些笨伯,從速趴下、快趴下!”
“大人,我們.....我們.....我們不曉得您是不是真的大明海軍啊,不然我們也不敢逃竄啊。”店主冒死的辯白著,同時眼睛也在滴溜溜的亂轉。
龐剛兌現出來的這類大福船,每艘能夠設備四十門火炮,每側設備二十門,當十艘大福船個人開仗時,兩百門拿破崙青銅炮同時收回了吼怒,數百顆鐵丸飛向了正在飛速逃竄的海船。
“重嗎?本官記得你們向耕戶收取的田租可向來冇有低於五成的,本官隻收你們兩成賦稅很重嗎?那好,這些貨色本官先扣下了,等你甚麼時候把銀子交上來本官再還給你。來人,把這些人都送回船埠上去!”
“店主、店主,他們開炮,我們如何辦啊?”麵色烏黑的孫老二惶恐失措的問本身的店主。
“走,我們也靠上去!”龐剛一擺手,就號令旗艦向火線靠了疇昔。
龐剛冇興趣跟他廢話,一揮手就讓軍士們把姓梁的店主連同船上的海員伴計全都壓上了劃子給趕走了。
宋興和苦笑著點頭道,“大人,非是卑職不肯出兵,而是卑職是故意有力啊,卑職總不能讓士卒們遊到海上去抓他們吧?”
龐剛來到了此中一艘破壞得最為短長的商船上,剛纔在率先掛起了白旗的就是這艘船。
宋興和苦澀道:“大人,恐怕不可,且不說南京兵部會不會命海軍馳援我杭州,可即便是南京兵部下了號令,南京那支已經上百年未添一艦的海軍還能不能勝任此事這也是尚未可知啊。”
想到這裡,龐剛就有些忿忿不平,如果練習陸軍半年的時候已經把軍士們練習成了一隻令行製止的軍隊了,如何到了水兵就這麼費事,半年疇昔了,學員們出了普通的開船操帆外,作戰方麵的本領卻冇學到多少,這也是龐剛讓他們向那些海船實彈射擊的目標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