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起潛俄然獲得自在,從速站在盧象升的中間,隻是腳下一軟,差點癱倒在地,被一旁的盧象升從速扶住。
想到這裡,高起潛本來的滿腔肝火頓時就向被一盆冰冷的冷水重新澆到了腳,不過畢竟也是做了好些年的監軍,固然冇甚麼出息,但也不至於嚇得當場失禁。
高起潛猙獰的麵孔看起來非常嚇人,想他堂堂一軍監軍,總管一軍糧草和記錄功勞之責,就連盧象升這個領兵部尚書銜的宣大五省總督都要對他客客氣氣,冇有他的點頭,盧象升連出兵都不能,現在竟然有一個總兵竟然敢公開對他冷嘲熱諷,說他隻是一個小小的四品官銜,真是是可忍孰不成忍,本日如果不把這小子辦了,今後他高起潛如安在軍中安身。
“按理說都督的話末將是要信的,但您看看,高公公現在像是要和末將開打趣的模樣麼?”龐剛把頭搖得像破浪鼓普通,但手中的彎刀卻更加的逼近高起潛的脖子,已經有一絲絲鮮血開端從他的脖子上留下來了。
盧象升瞪了龐剛一眼:“你這是甚麼混賬話,莫非連本督的話也不信了?”
龐剛和部下幾名千總的行動很快,帥帳內的世人都冇來得及反應過來,高起潛就落入了龐剛的手裡。
“哦……本來如此,末將獲咎了。”固然龐剛的內心恨不得立即就把高起潛朵成十幾段,但他也曉得現在不是甚麼好機會,真要殺了高起潛恐怕本身不立即造反都不可了。
龐剛彷彿冇看到高起潛眼裡的殺意似的,對盧象升拱拱手道:“盧督師,末將已經吃飽喝足,這就要歸去了,告彆。”
現在的高起潛嚇得幾近要尿褲子了,本來白白淨淨的臉幾近變成了一片慘綠色。
大帳裡群情澎湃,不止是龐剛和他身後的那幾名千總,就連帳內多數的武將都麵露不平之色。尼瑪的,人家不過是不想喝酒,莫非這也犯天條啦,你還真覺得你是天子,賞個酒人家就得跪下來謝恩啊!
龐剛聽了倒是似笑非笑的說道:“高公公,是真的嗎?你真的隻是踉末將開個打趣,不是要殺末將嗎?”說話間龐剛手中的彎刀成心偶然的閒逛了幾下,彷彿又入肉幾分,嚇得高起潛大呼起來。
“你猖獗!”盧象升俄然吼怒起來,指著龐剛厲聲大喝道:“高公公不過和你開了個小、小的打趣,你如何就當真了,還把刀架在高公公的脖子上,你這是要乾甚麼,還不從速把刀放下來快向高公公報歉?”
龐剛身邊的幾位千總也異口同聲的喊了起來,有兩本性急的不止是拔出了腰刀,更是連手銃都掏了出來,眼看一場內鬨就要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