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再來!”軍士們發作出一陣陣豺狼般的喝彩。
登州城頭,吊掛著平遼軍的旗號,一隊隊馬隊奔馳而過,在他們的鐵蹄下,倒臥著三三兩兩的明朝當局軍的兵士,以各種百般最慘烈的姿勢,被奪去了年青的生命。按例,一群群的烏鴉和一些孤傲的空中王者,鷹鷲,綻放了健旺的雙翼,撲擊或者滑翔而來。
四天今後,大雪初霽,陽光慘白地鋪灑出一層淡淡的金輝,厚厚的雪原,仍然是那麼連綿,無邊無邊,隻要玉樹瓊枝的林間,猙獰著偶爾的黑鐵色,水墨畫一樣清楚敬愛。
一名流兵被叛軍鐵蹄趟倒,又被步軍的長刀橫掃。噗,頭顱斬落,血花噴泉般輻射。
三名馬隊衝過來:“報將軍,登州府衙已經突破,逮住了龐知州和一乾狗官的家眷!”
俄然,一群百姓從一條冷巷裡衝出來,試圖從城門搶出逃命。
但是,就在城外數裡的官道兩旁,高雅飽滿的雪堆上,偉岸的楊榆樹下,不時可見剛被搏鬥的人,在一棵樹上,兩個被剝光了衣服的男人,赤條條地吊掛著腳踝,象兩隻被宰過的綿羊,滴溜著鮮血,搖擺著,肚子上,儘是刀痕,一個的臉皮,已經被割取。
跟著惡魔教官的指令,漢兵儘力地做著體能練習,這就是俯臥撐。因為峻厲的時候限定,這個看起來非常淺顯的活動,被付與了新的內涵。就因為這一關隘,已經將八名精英兵士反對到了特種兵的行列以外。
鏗鏘的,富有節拍的標語中,惡魔教官楊光烈上校瞪著凶惡的目光,妥當地叉腿,站在淤泥深深的河灘草藤裡,手裡搖擺著對勁洋洋的長鐵棒,在另一隻手掌裡悄悄地碰撞,和著這個節律,他的咽喉裡一次次打動。
“殺,殺。殺!”
噗!一團血花飛濺。。。。。。
“一,二,三!”
“男的殺了,女的留下,充作軍姬!”
在這個集鎮的幾方狹小的水井口,堆滿了人,井水乃至是以而淤漫上來。
“每人一千下,五分鐘完成算合格,每超越一秒鐘,都將被加罰新的任務!”
登州亂旬日,叛軍簇擁萬人,民人被屠兩萬零四百,婦女被擄兩千五,官兵死九百一十,文員殉難七十。
“來人,將這幾個夯貨剁了狗頭,剖腹挖心,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