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兩千豪傑豪氣頓消,一個個如同喪家之犬,逃之夭夭。建州軍跑得斷交,定邊軍逃得更是乾脆,兩支天下強軍皆顧不得對方,恨不得肋插雙翅,立即逃遁千裡。唯有皇太極的目光,透過滿盈的硝煙,超出澎湃的渾河,迷惑地看著定邊軍狼狽的模樣,如有所思。
莽古爾泰氣憤地插嘴罵道:“定邊軍甚是卑鄙無恥,除了火器就是水攻,從不敢真刀真槍廝殺,竟弄些下三濫的手腕。客歲就掘了渾河,淹了四哥和我麾下萬軍,現在又炸了渾河,另有冇有點兒創意和廉恥?”
渾河不再殘虐,收斂了猖獗,浸濕了廣袤的平原大地後,又回到了河道,向西南緩緩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