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笑道:“趙兄麾下總有可堪海戰的炮船和精銳,蔣批示使麾下的二千兒郎也不是安排,沈某須彌島造船廠和火器作坊趙兄也看了,最多一年,彆說東海,就是南海也可炮艦橫行,縱橫四海。”
沈重斜瞥著趙德龍,對曹化淳笑道:“哎,兩位殿下對草民真是關愛有加,實是忸捏啊。等你歸去,替我問好,連同給兩位殿下,另有崔公公、孫公公、邱公公、陳公公、吳公公、蔣公公的禮品一併捎回,替我拜謝纔是。”
碧海藍天,海風緩緩,黃沙堅固,依翠偎紅。
趙德龍自是情願,哈哈大笑著起家,和蔣海山、曹化淳一齊跟著沈重,有說有笑地分開了海灘。
趙德龍大笑道:“開端有些難過,不過此時卻感覺渾身輕鬆,如同神仙,好!好!好!”
曹化淳大口大口喝著深海取出的涼茶,舒暢地和沈重聊著天。而趙德龍和蔣海山,卻大眼一向盯著抹胸短裙、香汗淋漓的朝鮮侍女,喉嚨不斷吞嚥著,如同禽獸。
趙德龍點頭道:“回到陸地,他們都是海商,到了大海,他們就是武裝商船,比海匪更加凶暴,難!”
四方形的空間密不通風,四人斜靠在木台上。一名侍女不時舀起一瓢淨水,澆在被火爐燒紅的石頭上,滋滋蒸騰起濃濃的水霧,讓屋中的氣溫更加炙熱濕悶。
趙德龍深思半晌,問道:“金在何方,銀在那裡?”
趙德龍長歎了口氣,對沈重笑道:“不枉我親身來此一趟,沈監軍大才啊,一頓飯都有如此花腔,真是令人拍案叫絕,望塵莫及。趙某生受了,無覺得報啊。”
趙德龍躊躇道:“海商背後皆是世族和官宦,不好對於,若欲用強,恐萬劫不複。”
須彌島船埠,威海衛、登州衛海軍一千條福船連續泊岸,蔣海山部批示著朝鮮百姓紛繁上前卸貨。這類場麵兩個月來已是第四遭,定邊軍高低自是批示得駕輕就熟,就是數千朝鮮勞工個個也都是非常諳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