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成刹時板滯，不能置信地看著壞笑的沈重，喃喃問道：“大人，騎虎帳、步虎帳、海軍小十萬人馬，真讓末將一體批示？”

馬成兩膝邁意向前，雙手死死抱住沈重的大腿，抬頭悲呼道：“大人，開恩啊，末將現在一聞聲船字，就上吐下瀉，再讓末將辦理船廠，末將可就英年早逝了。”

熊兆珪接著笑道：“步虎帳批示使吳天武，麾下丁俊山、陸遠、盧時、沈宏、周浩，每營士卒四千人，不算各級將領，一共兩萬士卒。”

馬成見沈重和熊兆珪說得熱烈，便指著本身哀聲問道：“大人，那麼將呢，這內裡咋冇有末將的事啊？”

沈重也不睬他，等馬成乾打雷不下雨地嚎了半晌，才冷聲問道：“淒慘痛慘嚎了半天。一滴眼淚都冇瞧見，倒還冇丟了我定邊軍的匪氣。”

馬成趕緊擺手說道：“大人，您也曉得，吳天武和蔣海山是甚麼德行，如果冇有末將替你操心，他們在交趾還不得翻了天。大人如果首肯，末將必然經心極力，一錢銀子也不會少，一根女人的頭髮也不會掉，包管便宜不了那些王八蛋，全都是大人您一人的。”

沈重哈哈大笑，起家扶起馬成，對一旁壞笑的熊兆珪說道：“行了，我的氣出夠了，玉階給老馬說說定邊軍的體例吧。”

熊兆珪點點頭，起家對馬成拱拱手，然後笑道：“遵循大人打算，吾從中彌補，定邊軍的體例已定，請馬總兵聽好。”

不睬南居益打趣，沈重順著梯車而下，便要上陽明山談情，卻被聞訊而來的熊兆珪一把拉住。

房門被悄悄推開，馬成躡手躡腳走了出去，左顧右盼瞧見吃吃壞笑的潘林和熊兆珪，又謹慎翼翼地瞅了瞅沈重的神采。便一頭紮過來跪伏在地，嚎啕大哭起來。

馬成趕緊起家稱謝，然後委曲道：“大人，末將隻是勾勾搭搭，最後還不是幫大人穩住了齊魯的大局。吳天武、李晟他們，但是一腳和魏忠賢不乾不淨，一手和孫承宗藕斷絲連，憑甚麼他們能夠在外洋清閒歡愉，唯獨讓末將在山東刻苦？”

沈重眉頭一皺，還未說話，趕上來的南居益笑道：“哦，袁禮卿來了，必是為遼東之事，東海不成不見。”

熊兆珪冷聲道：“吾雖不耐煩理睬他。也知他是為孫承宗而來，恐怕還是為鐵山毛文龍之事。”

沈重笑道：“當然還是老差事！玉階和老潘早為你備足了木料，都是南洋上好的柚木，恰好將船廠再建起來，構造工匠日夜打造戰船，為我定邊軍稱霸大海經心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