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柱急道:“但是於我大明,於我遼東百姓,利大於弊啊,大人!”
吳天武聽得眼皮一跳,一抹壞笑不由自主閃現出來,頓時自發當即低頭看地,不露聲色,裝起傻來。
沈重又問胡大柱:“遼陽東北的盜窟防備戰,你也是批示之一,若非我事前交代,打一下就撤,你感覺就憑川軍那些襤褸,有幾個敢冒死,最後竟然打得有聲有色,佩服了費英東?”
沈重冷聲問道:“於我定邊軍可有好處?”
沈重氣道:“利大個屁!若照你所說,利在一時,利在天子,利在朝廷,利在諸黨,利在百姓,那弊呢?弊就是我冇了,定邊軍也冇了,然後回到疇前,再一次不成清算。到時候可冇有第二個遼東監軍和第二支定邊軍能夠頂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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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無鬥爭目標的吳天武,心不在蔫地打斷了興趣勃勃演出的沈重,懶洋洋問道:“大人,八音合兵,守著蒙古韃子,既不南下追擊李晟,也不北上追逐我軍,我軍當如何安排?”
沈重神采冷了下來,瞥了一眼似在偷笑的吳天武,冷冷說道:“胡大柱的發起也是一個彆例,吳批示使意下如何?”
沈大人悲天憫人,寬大漂亮,悉心教誨,耐煩指導,在經曆了連續串光榮、禮遇、打壓、鼓勵、期許的手腕後,胡大柱忸捏悔怨,戴德戴德,忠貞熱血,心折口服。沈大人以高瞻遠矚、暮鼓晨鐘般的形象,以本身為副角,踩著新出爐的鐵血戰神胡大柱,又勝利刷了一次名譽。